错,早年和白悦山还一起学过歌舞……”
房佩茹又踹了上官青一脚:“说正经事!”
上官青端正神色道:“可他说,若是治下判官不从,当即除名,这就没有道理了,勾栏是正经地方,是磨练心性的地方,是提升修为的地方,是……”
房佩茹又把脚提了起来,上官青赶紧改口道:“总之那是你情我愿的地方,凭什么强迫别人来!”
崔辉雄道:“龙秀廉还写了一张名单,让我们照着名单去杀人,说这些人都是道门败类,必须铲除,
他们都是同道,都是咱们道门的好后生,他娘的,真凭实据拿不出半点,凭什么让我们杀人!”
徐志穹甚是惊讶。
龙秀廉貌似不只是想灭了京城的判官,而是想灭了大宣的判官。
只要逼迫这三位赏善大夫就范,凭借他们三位的身份和统治力,龙秀廉可以兵不血刃灭了九州之地的判官。
他疯了怎地?身为独断冢宰,为什么要灭了自家道门?
不管怎说,先得把他们三个救出来。
“三位大夫受苦了,且跟马某离开此地。”
房佩茹摇头道:“马长史,你先走吧。”
徐志穹诧道:“房大夫不想走么?”
上官青在旁道:“房大夫是舍不得我的……”
房佩茹一脚踹在上官青脸上,回头举了举手上的镣铐,道:“我们三人虽说丢了道门的脸,但四品修为却不是假的,但凡有一点机会脱身,我们要早就逃出囚室了,
这条镣铐,是龙秀廉专门为咱们判官打造的,带上镣铐,用不出半分意象之力,连个开门之匙都做不出来。”
徐志穹道:“把这镣铐劈开就是了。”
上官青叹道:“谈何容易,我身上藏了把刻刀,是件削铁如泥的宝贝,可在这镣铐之上,连个印子都划不出来,而且每在这镣铐上划一刀,这镣铐就紧一分,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房佩茹把脚底放在上官青脸上:“紧就紧,你看着我作甚?”
崔辉雄道:“马长史,你走吧,莫管我们,等龙秀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