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感脆弱,恨不得留住每一个人?还是你自信自己有魅力?」她嘲讽回去。
贺徽说:「是。我是你爱人的影子,是你寻求青春遗憾的补偿。」
「喂!你非要这麽直白吗?」她蹙眉。
除了相貌上一点相似,他年轻漂亮,意气风发,令她幻视他年轻时的样子,都是那样令她心动,可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五岁,而她已经年过三十,化妆可以暂时弥合距离,但心不会。
「你希望我这麽说吧。」
「徽,我的婚姻终於走到尽头了。他的情妇怀孕了,他要娶她。」
「你真是恋爱脑。一定要回忆痛苦,创造痛苦?」揭穿真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他太懂她才分手。
「是啊,我好傻,但我忍不住。」痛苦已经成了她人生的底色。
「那是因为PTSD,而不是因为你想。」贺徽温柔地抱着她,亲吻,柔情蜜意。
柔仪索吻,「上床吧。我不想思考。」
「头发剪短了,不习惯你波波头的样子,但很可爱。你比之前还要漂亮,气色也好多了。」他捏住那只伸进敏感地带的手,轻轻吻了下手背,旋即被骂了句「不懂情调。」他耳根发红,害羞了。「你把我弄硬了,我好难受。」
他竟然学会装了,柔仪顺着内裤上布着的痕迹线,抓住那偷偷变硬的阳物乱捏,但凡他定力差点,恐怕就一泻千里被情人取笑。
贺徽从嬉笑中缓过神,按捺不住插她淫叫的心,扯掉上衣,使得一字领滑落成遮小腹的束腰,肆意凌辱他心爱的乳房。他想她乳头痒痒,同样的乱捏,对等的逗引,小指漫不经心一勾乳晕,弄得她更不开心。转瞬之间,身上一点遮挡物都没有了,他浑身上下赤裸,粗壮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轻晃,像是低头了,祈求着她的眷顾。
很懂得取悦情人的女人轻轻跪下来,双手像是拖着圣物一般扶着阴囊,避开一些容易令他破功的地方,耐心搓揉。贺徽愈发舒服,仿佛心中有根羽毛一直在挠痒痒,因此,释放平时积压的情绪,随心所欲地喘起来。他也变坏了,抓着她的头要她舔。柔仪不太高兴,微微含了头端,他居高临下地给她恩赐,恰到好处的接吻。
酒店再平常不过,除了打光柔和,不会增添一丝一毫的情调。但事先涂抹的草莓润滑油清新得恰到好处,给这段恋爱增添一抹甜美感,她吸得很爽,亦是让雄伟性器在她口腔摩擦,把她的嘴撑到涎水直流,这无疑是填满的幸福。变成熟的男人拇指悄悄擦着乳头,就当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