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药人"
就能不战而胜。
可谁能想到那姓冯的公子突然横插一脚?
"
谢冯公子解围。
"
麴云凰转身时,眼尾微挑,"
只是公子对大会规矩这般熟悉,倒像是常来捧场的。
"
冯承煜又摇起扇子,桃花眼弯成两瓣月牙:"
姑娘这是夸我呢?
上回见姑娘使玉箫,我便想着,今日定要瞧个痛快。
"
他话音未落,演武场中央便响起铜锣重响,"
呀,第三场要开始了。
姑娘请,我在观礼台给你占了好位置。
"
麴云凰踏入赛场时,日头正落在她左肩。
她的对手已站在对面——那是个铁塔似的汉子,裸露的胳膊上纹着青面獠牙的鬼头,肌肉块块隆起,连擂台的木板都被踩得吱呀作响。
"
姓麴的,爷劝你识相点。
"
汉子扯着嗓子吼,声如洪钟,"
等会爷一拳头下去,保准你连玉箫都握不住!
"
观众席传来嘘声。
麴云凰却盯着他的手腕——那处有一圈淡青的勒痕,像是长期戴铁链留下的。
再看他的眼神,虽凶神恶煞,却带着股子木然,像是被人用药物控制了神智。
"
吴帮主的药人,果然够狠。
"
她指尖轻轻划过玉箫孔洞,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所谓"
药人"
,是用秘药催武者潜力,虽能短时间内提升功力,却会损伤经脉,沦为任人驱使的傀儡。
上回她在破庙听到的密会,怕就是商量着用这法子对付她。
裁判敲响了开场锣。
那汉子怪叫一声,拳风裹着腥气扑面而来。
麴云凰不闪不避,玉箫横在胸前,待拳风近到三寸时,突然脚尖点地旋身——她早看出这汉子下盘虚浮,药劲催得太急,步法破绽百出。
"
叮——"
玉箫尾端的翡翠珠穗扫过汉子膝弯。
那汉子闷哼一声,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栽去。
麴云凰趁势欺身而上,箫管点在他肩井穴上。
这一下不重,却恰好封住了他被药物催的内息。
"
噗——"
汉子喷出一口黑血,直挺挺倒在擂台上。
观礼台霎时炸开喝彩声,连周盟主都抚掌大笑:"
好个灵便的玉箫!
"
吴帮主的茶盏"
当啷"
掉在地上,碎成八瓣。
他盯着倒在台上的"
药人"
,额头青筋直跳——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从南疆请来的"
毒师"
调配的猛药,原想着能废了麴云凰的手,怎料反被她破了功?
"
姑娘好手段。
"
冯承煜不知何时站到了观礼台边缘,折扇敲着栏杆,"
不过下一场的对手,可要比这药人难缠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