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声音,但声音微弱而沙哑。
“这……这可是严重的指控,曲姑娘。
你确定……?”
“确定?”
曲云凰笑了,短促而尖锐的笑声在小屋里回荡。
“阁主,证据确凿。
胎记、信件……一切都指向孙护法是同谋。
除非……除非你是在暗示是我栽赃陷害?是我策划了这一切闹剧?”
她扬起眉毛,挑衅他揭穿自己的虚张声势。
阁主脸色苍白。
他明白,他一定明白。
蛇形胎记是飞云阁最精锐刺客的独特标志,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个秘密。
而牛俊逸手中的那封“密信”
?
是精心伪造的,就在孙护法……“英年早逝”
之前,被放在了他身上。
他看了牛俊逸一眼,两人之间闪过一丝默契。
他们正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一场充满阴谋和暗语的游戏,赌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
“当然不是,曲姑娘。”
阁主圆滑地说,以惊人的度恢复了镇定。
“至少可以说,这太令人震惊了。
有必要进行彻底的调查。
我们必须查明这场……悲剧的真相。”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曲云凰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的要长了一些。
“而且……我们必须确保正义得到伸张。”
正义。
这个词在曲云凰口中尝起来就像灰烬一样。
这只是个开始。
飞云阁阁主现在可能在佯装不知情,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钓到他了。
这场闹剧,这场精心策划的死亡之舞,已经在他精心构建的伪装上撕开了一道裂缝。
而她,曲云凰,打算把这道裂缝越撕越大,直到整个腐朽的结构轰然倒塌。
她迎上阁主的目光,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
“的确,阁主。”
她轻声说,声音几乎只是一声低语。
“正义……必将得到伸张。”
药庐里的空气弥漫着不言而喻的威胁,寂静中只被鲜血有节奏地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的声音打破。
游戏已经开始,复仇的凤凰曲云凰已准备好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