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明也好,这事也不能这样干啊。
这样干,刘老太太儿子儿媳能答应?
这中间肯定有故事,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说不定还真让那些个八卦的邻里街坊说中了,在平常老太太那儿媳就没怎能对老太太好过,所以老太太能够这样干。
这样猜,终归还是猜测,并没有证据支撑将猜测变成事实。
所以我和婉君只能将老太太的遗嘱放回原位,转身到另外一间房间搜索。
那是老太太儿媳,就是灵堂里面正躺着的那个女人生前的房间。
一进门的瞬间,我便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面,那和黄纸上面一模一样的黑炁浓烈得几乎能形成实质。
哪怕我当时不用眼功观察,光用鼻子都能够嗅到那黑炁若有若无的恶臭。
:“原来你们就是着了这样的道啊。”
哪怕婉君不是道士,只是作为出马仙,她都能感受到刘家儿媳妇房间里面的那股子不祥的气息。
说着,婉君也开始捂住鼻子,应该是和我一样也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恶臭。
果然,在医院的时候我并没有猜错,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才是始作俑者。
为了佐证我的猜想,我和婉君和自然就开始在人家的房间里面搜了起来。
不过这次,和刚刚在老太太房间里面不一样。
我并没有告慰老太太儿媳的亡魂,直接就开始搜。
丝毫不害怕这老刘家儿媳事后会找上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是希望这刘鹤明姥姥的儿媳妇真的找上门来,这样我就直接省了往上海跑的工夫。
要是这刻薄女人真因为这样缠上我了,我高低都要召集我的兵马给她来一下狠的,怎么得也要逼问出解除这个番邦法术的方法。
毕竟我可能弄不过那个矮冬瓜,还弄不过她一个区区刚死不久的亡魂吗?
才翻了一下衣柜的抽屉,我和婉君便已经有所收获。
我和婉君从衣柜抽屉里面翻出来几个赌博用的筹码,一张写着如何使用这番邦法术的白纸,以及一份印着那老刘家儿媳妇裸照的贷款协议。
其中,赌博筹码和番邦法术使用说明上面,印着和我手上从刘长卿医生要过来的那张黄纸一模一样的菊花纹章。
那纸上的说明写着,只要将黄纸烧成灰,冲入冰水中,等冰彻底化开之后,让人喝下,则喝下符水之人则会身中法术任人摆布。
看来事情已经十分明了了,应该是这老刘家的儿媳妇因为丈夫外出,在家无聊在地下赌场染上了赌博恶习染上了巨额赌债无力偿还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刘鹤明姥姥身上。
只是,我注意到,这张教老刘家儿媳妇如何施法的说明纸上面,只有施法的方法并没有解法的办法。
所以很可惜,我,刘鹤明以及小刘大夫身中的番邦法术暂时还没有解除的办法。
这一趟上海,看来我和婉君是一定要去了。
既然没有解除的办法,我和婉君也没有在刘鹤明姥姥家继续停留的必要。
再次翻过大院的围墙,我开着车搭婉君向老李家走。
我和婉君晚上都是没有在老李家留宿过夜的打算的,要是不知道还好,但是自从上次知道了老李修习阴山鬼术的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