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他准备满意的点头之时,他就又想到了那个预示着林昊窃国,也预示着朱标会死在他前头的梦!
“一定是那个精通养生之道的林昊,对咱家标儿动了手脚。”
“如若不然,这么一个健健康康的小伙子,怎么就会也死在咱的前头呢?”
“......”
朱元璋越往这个方向思索,就越发的笃定。
也就在朱元璋如此思索之时,朱标却是直接就与这个,几个月不见,还对他视而不见的父亲擦肩而过。
御书房那金龙盘绕的穹顶之下,
身披四爪小龙袍的朱标,很是自然的正坐于龙案后方的龙椅上位。
现在的朱标,已经适应了龙案之上整齐摞列,且堆积如山的奏疏。
他翻开一本奏疏,就开始认真批阅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才顺便开口问道:“回来了?”
“北方都什么情况啊?”
朱标的声音,让陷入沉思的朱元璋,猛然回过神来道:“其他地方都没什么特别之处,唯有这大同县......”
说到这里,朱元璋突然就欲言又止了。
朱元璋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布衣,再看了看自己所坐的,位于龙案左下方的第一把,平时都是徐达来坐的交椅之后,再偏着脑袋看着正坐龙椅之上,还如此理所应当的朱标。
“我说太子殿下,”
“咱回来了之后,你不仅一不叫父皇,二不叫爹,还用这种口气问咱?”
“你是想篡位,还是怎么着?”
朱元璋话音一落,朱标这才放下奏疏,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皇帝陛下,您回来之后,不也对我视而不见吗?”
“你......”
朱元璋本是要习惯性的发火,然后习惯性的脱鞋,再手持鞋底板追朱标的。
如果他没有做那个,预示着朱标要死在他前头的梦,他一定会这么做。
可一想到那个梦,他就克制住了这个多年养成的习惯!
朱元璋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道:“咱刚才在想事情,这才没招呼你。”
“标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行了吗?”
朱元璋的态度虽然有那么点不情愿,但也终归是说出了他想听的这句话。
朱标点了点头之后,这才让出了这个,他并不想现在就坐的位置。
朱标和朱元璋互换座位之后,他又一本正经的问道:“爹,说说看吧,北方都什么情况?”
“您刚才特别提到‘大同县’,想必这‘大同县’,定有他的特别之处!”
身穿布衣的朱元璋,看着身穿小龙袍的朱标,只觉得换了个位置,还是像极了他在向他朱标汇报。
想到这里,朱元璋也只是既无奈又欣慰的一笑。
紧接着,他就开始像个外派臣工一样,向他的君上汇报他此次微服出巡的所见所闻。
朱元璋汇报完北方的大致情况之后,就开始着重汇报有关‘大同县’和‘林昊’的特别之处。
小半个时辰之后,朱元璋就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