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响,不过谢掌柜,你和我们说这些却是何意?难道是想让我们参上一股?”
顾掌柜眨了眨眼,兴奋地看向朱寿:“寿头,你的交代难道是这个?”
谢掌柜继续道:“两位先别着急,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的整个饭店,看看客房,寿管家我们一起吧?”
朱寿道:“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你到底怎么想的?把话先说清楚!”顾掌柜急道;
“等你去看了回来,我们再谈,都做到掌柜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钱掌柜拉着顾掌柜:“走走,我们也去开开眼,回来再听听他怎么讲。”
等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朱寿用手搓了搓脸,侍女上来添了酒,朱寿问道:“隔壁包房都走了吗?”
“没有,她们还在呢,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走。”
朱寿皱了皱眉,道:“你过去盯着,一旦她们要走了,马上出来告诉我,明白了吗?”
“好的,寿掌柜,我这就去盯着。”
凛冽的北风让三少的船只能在海上走起了之字形,本来一天的路程,他走了两天才进了长江口,如烟如云们躲在船舱里,把压箱底的冬衣都翻了出来,一个个把自己裹成了粽子,还是冷得簌簌发抖。
天亮后船靠上了崇明码头,众人正要下船,警卫队长赶紧拦在了舱门,在三少耳边轻声嘀咕:“三少爷,刚才进港的时候,我见张家小舅爷的船队正在那里卸船呢,我要不要先上岸去看看,万一撞上可就麻烦了!”
“也好,你去打听一下,快去快回,顺便取点厚衣服上来,我看那个庞典吏都快冻死了。”
“好!”说完警卫队长带着两人上了岸。三少裹了裹身上的夹袄,打了个喷嚏,退回了舱里。
没过多久,只听一片嘈杂就从舷梯处传来:“姐夫!姐夫!我是谁你们不认识吗?我刚才老远就看见你的船,你拦着我干嘛?”
三少嗖的一声冲了出去,把正在登船的张小二堵在了舷梯口:“这么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三天了,姐夫你怎么穿这么少,这鬼天气都过了端午了,还冷的很,你可别冻着了,走走!我们进船舱里聊。”
“没事,我不冷,我在船上闷死了,正好上岸走走。”张小二被三少推下了船。
三少勾着张小二的肩,声音柔和:“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也不想弟妹吗?家里可是要牵挂坏了!”
张小二乐呵呵的道:“姐夫,姐姐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家现在都搬来了岛上的新宅子,县城那边就剩我哥他们,打理着当铺那摊子事。我媳妇下个月也要生了,现在身子重,走!去我家喝酒去!”
三少赶紧摆手:“哎哟,那我得赶紧回去,我这次出去的日子这么久,你姐要等的心焦了,等我回去看过你姐,改天再去你家新宅子看看吧!”
“也是,那是要赶紧回去抱儿子,我母亲也一直念着要去看看我姐和外孙,要不我回去把母亲接来,和你一起去朱桥。”
“不急不急,母亲身子骨弱,天这么冷,江上风又大,冻着了可不好,等过两天天气暖和了再去不迟。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