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摇头:“什么真假难辨,这就是真的,这布政使司新来的彭参议就是那争妾的一方,另一方是苏淞巡抚,那女子还和这朱家颇有干系!有趣不有趣?”
“还和朱家有干系?那这报纸上怎么还登了?这种丑事不是快遮掩起来,如何还传的天下皆知?”
郑芝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呵呵,我却不知道这事朱家会自揭其短,有趣有趣,那往日的报纸你还在吗?你去找来我看看。”
“回都督,这报纸自两月前二将军就让我为其一并购买,他那议事房里都有归集,我这就可以去取。”
“哦,二弟现在也看这报纸吗?很好,我是一直叫他也要多读些书,好改改性子。”
“呵呵,二将军书是读不进的,只是见这报纸上面的一些趣闻有趣,才买来一看,也算是聊胜于无。”
“也好,你过去取报纸时,一并把他叫来,把他那里往日的报纸都给我拿来。”
“是,属下这就去。”
郑芝龙拿起报纸又继续读了下去。不多久郑鸿逵的大嗓门就从门外一路进了屋子:“大哥,唤我来何事?”
郑芝龙起身离座笑容满面迎上前来:“听说你现在也喜欢起看这报纸了,此事甚好,叫你来就是和你聊聊这报纸上的趣闻轶事。”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哥有什么事情要安排,我也是实在闲得无聊,看这报纸上的记载有趣,才拿来看看,想着大哥也一直要我多读书,这也算是读书了吧?”
“算,算。何参事,你把报纸放我这里,就去忙吧,朱家那里的事你可要抓紧办了。”
“是,属下一定办妥!”何参事行礼告辞,快步出门去了。
“大哥这是又要和这朱家有什么生意要做?”
“来,咱们坐下慢慢说。”郑芝龙拉着郑鸿逵相邻而坐,道:“前几日你和那朱公子谈的怎样?对他和朱家你印象如何?”
“这小子倒不是什么有心机之人,虽不是什么纨绔,心思也算单纯,有什么话也是直来直去,颇对我的脾气。朱家在生意上也很是大气,没有锱铢必较,所以我们谈的也算是非常顺利。”郑鸿逵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自己的想法。
郑芝龙微笑着听完,想了想道:“施琅有没有向你禀报他的巡海之事?”
郑鸿逵点头道:“说了,只找到些残板断片,应是被大炮打的稀碎,没找到一个活口。”
“你觉得这朱家的船、炮如何?”
“很强,应是那西洋巨炮或红衣大炮,堪比那荷兰红毛的舰炮。”
“你来看看这个。”郑芝龙起身拿了案上的卷宗递给郑鸿逵,又补充道:“特别是后面的口供笔录。”
郑鸿逵从小就跟着郑芝龙驰骋海上,他不但参加并指挥了十年前和红毛鬼的海战,和其他大大小小的海盗水战也不下百次,那真是身经百战的海战专家。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惊道:“这怎么可能?两艘沙船几炮就被打成了碎片,这就是那些红毛鬼的舰炮也做不到吧!如果洋夷的大炮有如此威力,我们的火船还怎么靠的上去?”说完他用狐疑的眼光看向郑芝龙:“这些人的口供可信吗?”
“芝凤,你想想这市舶司的太监和戏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