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那去的几个人很快就跑了回来,一个小厮说道:“周老大,账房先生说了,这么多钱你肯定是没有资格支取的,让你去找东家来了才可以。”
“那还不快去?赶紧去找东家。公子,您看是不是让他们去跑一趟,很快的。”
朱三少斜眼看着他,骂道:“哪有这么麻烦,你们又不是没有存银,跑来跑去的想找更多的人来吗?”
说完给那警卫队长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那个传话的小厮,道:“你和他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警卫队长答应了一声,押着那个小厮又去了账房那边,没多久,传来“呯、呯”的两声铳响,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朱三少侧头看去,只见警卫队长飞起一脚从外面把账房那扇厚重的门给踹了开去,朱三少笑道:“好了,这下可以去搬银子了,不过最好还是布券,谁知道你们的银子有几分成色!”
“是,是,快去快去,把银子搬上公子的马车!呸,哎哟哟!”周扒皮脸色惨白的叫道,一颗门牙此时从嘴里蹦了出来,还带出了一些血沫。
而在赌坊门口,那些兵卒此时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开去,各自找着地方躲了起来,把个原来堵得严严实实的大门都给露了出来,那捕头更是三两步窜回了对面的米铺,躲在了柜台后面。小旗官见了骂了声:“孬种!”自己也又往几个躲在一辆马车后的兵卒身后挪了挪,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弓手的位置,心里稍稍定了一些。
被火铳打烂的门框哪里还经得起警卫的奋力一踹,门被踹开之时,纷飞的木屑把账房里的一老一少吓得瘫软在地,两人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魁梧的汉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警卫队长不屑地看了两人一眼,大声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说要去问东家拿不拿钱的?”
那年长的账房先生咽了好几下口水,才结结巴巴地回道:“这,这位壮士,老,老儿这里也没有这么多银子,我这里只有一千两百多布券,六千多两银子,真的不够赔付这赌资的。定是要找东家去再拿些银子过来才够,您可千万别误会。”
警卫队长把眼一瞪,骂道:“少废话,先把这些都装好了,搬出来抬上马车去,不足的写好了欠条,最晚明天送去都督府,听懂了没有?”
“懂了懂了,马上装马上装!”
正当美滋滋的朱三少手指沾着水,一张张清点着布券的时候,郑森一行骑马驱散了堵路的看客们,来到了赌坊门前。小旗官远远就认出了几人,赶紧上前行礼,郑森也不搭理他,看清了赌坊里的人后,自顾自下马走了进去,那小旗官本想阻拦,但马上想到了刚才的对话,自然就收了手,活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郑森一踏进赌坊的大门就哈哈笑道:“朱公子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啊!这城门都关了,你今天是不想让那些什么楼里的莺莺燕燕们都回城了吗?这晚上的酒席你还请不请我呀?”
朱三少听闻,赶紧起身,把手里的布券放进了一个小箱子,拱手行礼道:“哎呀,这么巧,郑公子怎么也来这条堵坊一条街了,你不是说没有押注吗?晚上的酒席自然是要请的,你看我正准备收完钱,去找你呢!”
“不用你去找我,现在小半个泉州城都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