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四少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月头上,我就按您的意思去预约这次见面了,这不,前天才给我回应,唉!我这半个多月可是天天为今天的会面奔波。怕耽误了主家您的大事。”
马车轻快的在水泥路上跑起,非常的平稳。这辆马车里的四个人除了洪掌柜,其他三人就是陆家最核心的人员了,陆昕开口问道:“洪掌柜,你说说朱家现在的情况吧?我们虽然也听说了很多朱家的消息,总没有你整天就和他们浸营在一起更准确!”
洪掌柜谄笑着道:“家主,二爷,老管家,这朱家可真是不得了,完全是可以说富可敌国,在这浏河滩基地,除了北边靠海塘那边的军管区我没去过,其他地方我是都走遍了,真是不似在人间啊!”
陆二爷问道:“那些个神乎其神的新玩意都是他们做的?”
“肯定是他们做的,很多我都看过他们的工厂,那些个新货品是哪个工厂生产的我都知道。”
“工厂?是什么作坊?”老管家问道。
“哦,那是他们的叫法,就是很大的工坊,有更多的匠人在里面一起干活,就像造船厂。可能有几万人在里面干活。”
“几万人?”三个人都惊叹起来。
“对,我知道他们布厂里的那些织娘就有几万人,这还只是在浏河滩这里,在崇明,在海门那里只多不少。我们陆家在这江南也是算一流的富商了,生意都做到了草原和南洋,可是和现在的朱家比起来,可能零头都算不上!”
陆昕点头道:“去年爷爷还在的时候就和我说过,我们和朱家合作的第一个月生意额就增加了一倍,以后每个月都是翻倍的,直到我们自己的商队完全运不动了。”
洪掌柜也附和道:“没错,被您这么一说,我发现我手下的伙计也是一个月增加一倍,想想都可怕!”
陆二爷道:“我们生意这么好,那为什么我们会发现生意越来越亏了呢?”
老管家道:“是呀,我们现在怎么生意做的越来越大,钱却赚得越来越少了!我们是在做亏本生意吗?”
陆昕看了看他们两人,又看向洪掌柜道:“洪掌柜,你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洪掌柜点点头道:“我也是奇怪,我们明明生意越做越大,但钱却是越来越难赚了,我查了账,发现我们南洋的商路是赚钱的,还是大赚。辽东的商路是忽赔忽赚,小亏。而草原那条商路是血亏。南洋去吕宋我们基本是和朱家一起去做生意,辽东虽然我们各做各的,也是有点合作,而草原则是我们自己单干,朱家根本没参与,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同样的货物,同样的进货价,同样的利润加成,三个商路竟然完全是不同的结果。然后我再查了生意往来的记录,才发现南洋我们回来的时候带的货物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卖给朱家的,辽东那里却只有一小部分,而草原就是完全没有。”
陆二爷问道:“那是为什么?难道只有买和卖都是和朱家做生意,才能赚钱?”
此时陆昕一拍大腿,道:“二叔你是一语中的呀,就是这样,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问题就出在我们和朱家的生意结算问题上!洪掌柜你继续讲。”
“是,正如当家少爷所说的,这货物的结算是白银还是布券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