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拉着大牛一起喝了交杯酒,就帮着大牛把身上的绣球缎带一一解了下来,问道:“你喝了多少酒?满嘴的酒气!”
大牛一边转着身,让小兰给他把盛装的新郎倌服脱下,一边回道:“是喝了不少,都快有一瓶琼浆酒了,还好四少爷刚才前来解围,那些个捣蛋鬼才不敢再闹,让我脱了身,否则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哟,喝了这么多!以前没见你酒量有这么好呢!上回在福会长那里,你一瓶下去可就醉成泥了,社里那些嫂子们都在背后说你这身子可不像看上去那么壮呢!”
“是吗?这些阿姨妈妈们嘴上可从来不饶人,嘿嘿,今天我那瓶子酒里掺了水的,四少亲自安排的,怕我耽误了这洞房花烛,良辰美景!是不是啊?我的娘...子...!”
“唷,嘴还挺甜的!嗯..嚒!急啥,帮我把这凤冠卸了,重死我了!”
“好,你爹怎么这么晚才来呀?他没和你们一条船来的吗?”
“嘶,轻点,夹着我头发了,他是和我们一条船来的呀,我一直坐在轿子里,好像听到一句他要去什么学校,你问我,我哪知道呀!等过两天回门,你问他呗!”
“还要回门啊?我可不一定走得开,这两天到的船越来越多了,我得盯着!”
“嗯,这我知道,你看着办,我也不是非要你按规矩来,缓一缓也没事,我爹妈都明白!你猴急什么,去,看看门窗都关好了没!”
“嘿嘿,外面这么大的雨,你还怕有人会听房啊?!”
徐大牛走去门边拉了下门栓,那门一下子被顶了开来,咕噜噜一下子滚进来五六个湿漉漉的水猴子,又是一阵喧笑声“夹着我了,娘子..,你好猴急!哈哈哈!”
“滚蛋!”
雨下了一夜,一直到后半夜终于渐渐小了,黄州城的西门和北门悄悄地打开了,艾能奇带着挑选出来的八百多正兵从西门悄悄地出了城,借着夜色和雨声的掩护,向南边的码头潜行靠拢。李定国则带着一千多的老营兵从北门出城,绕过城东慢慢向码头进发,孙可望则登上了南门城楼,和值守的刘文秀一起等待着战鼓的敲响。
城楼上刘文秀一身短衣正坐在火堆旁打着盹,几个亲兵围在他身边,见到孙可望全身盔甲登上了城楼,赶忙叫道:“少将军,安!”
刘文秀一个机灵,睁眼见到孙可望,赶紧站起身,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孙可望朝他挥挥手,道:“之前没告诉你,夜里父王同意了二弟的计划,准备趁雨夜偷袭码头那里的官军,你正好值夜,就没和你说,老四和老二已经带人出城去了,我来和你一起给他们压阵。”
刘文秀听了,赶紧让身边的亲兵把自己的盔甲拿过来,一边让人帮着他往身上穿,一边问道:“下了一晚上的雨,这路都泥泞的没法走了,二哥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仗可不好打!”
“就是要趁着大雨才能打的赢,否则官军的火炮如此犀利,我们都冲不到身前就都没命了!”
“是呀,听上次活下来的正兵讲,那些官兵的火炮有点邪性,弹丸打过来都能炸,应该就是那种开花弹,我们以前还真没碰到过这样的吧?”
“哼,我们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