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是我想多了,这二将军说的那个派人混进去,倒是条好计策。我看可以先派些人过去,最好还是有老有少的,至于我们要不要动手,什么时候动手,还是等大王醒了之后再商议也不迟,不知两位少将军意下如何?”
孙可望一拍大腿,道:“先生言之有理,四弟,你去孩儿营找些个小孩过来,和两队人马混在一起出城,待我们大军人马杀到,让他们听鼓声行动。”
“好嘞!”
“且慢,两位将军,这城里现在四门紧闭,一有动静,官军肯定有所察觉,不如除了南门外,其他三门都打开,让百姓也可以随意进出,这样才好让我们的人能混在流民里不引起他们的怀疑,等我们人马都出去后,再实施戒严,如何?”
“先生想得周全,就当如此!四弟你快快去准备吧!”
艾能奇起身抱拳而去。
孙可望又问李时荣道:“先生此来有何事找义父禀报?”
“啊,我差点忘了,我家里人从武昌那里捎信来,说是那武昌现在很是空虚,朝廷兵马早已被左良玉带走。原本为防着李自成,楚王招募了很多民团,结果李自成退去了襄阳后,楚王就解散了这些民团,连原本答应的饷银都没有给,现在偌大个武汉三镇兵不满千人,正是攻打的好时机啊!”
“哦?先生此消息可是当真?如果这样,我们可是应该马上把这武昌城攻下来,那可是块肥肉啊!”
“正是如此,所以我刚才就不建议和这城外的官军水师死磕,少将军您看如何?”
“确实如此,这武昌城可是湖广最丰腴之地,如果拿下来则可以名震天下,我们也好盖过那李闯将,出了这口子鸟气!先生看来我们该怎么去取这武昌城呢?”
李时荣手捻胡须轻轻摇头道:“就如刚才少将军之计,我们应速速多派暗探,进到这武昌城里去,待我们大军人马赶到,里应外合,则这武汉城唾手可得!”
“对对对,先生高见,我这就去看看义父醒了没有,让他知晓此事。”
“不急不急,少将军还是让大王好好休息,我也先回我那铺子料理生意,等晚上了再来和将军们喝酒议事!”
“好好,先生请随意,晚宴时请务必早早过来。”
“一定一定,在下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
回到张记米行的李时荣很快在一本账簿上记下了一大串数字,他唤来了一个贴心的小伙计,把那账本交给了他,道:“去西城外的王家客栈把账对一下,让他们把前几个月的账都结了,记住,只收布券,不要银子!”
“掌柜的,这现在城门都关着呢,出不去呀!”
“马上就会开城门了,你只管去就是。”
“是,我这就去收拾收拾出门。”
“嗯,去吧,早去早回。”
天色渐暗,朱家老宅的正堂内,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雕工精美的锡盒,还有一些烟草散开着铺在桌子上,四少手里拿着一根水烟竿,和赵郎中和胡郎中在一边坐着,边聊天,边假模假样的抽着水烟,堂屋里飘散着一股子烟味。
朱家的人陆陆续续都进到这堂屋里,本来很宽敞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