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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雨 鱼望池 2012 字 17小时前

义不一样,不能什么都没留下。”

    头顶的广播再次响起,催促乘客登机。不远处的同事们看呆了眼,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耳边是行李箱在地面滚动的咕噜声,周围的人行色匆匆,唯独他们两个站在那里,像两尊缄默的雕塑。

    许久之后,梁清舟重新握住行李箱,摇摇头,“不行。”

    “我们不是该留下什么的关系。苏听南,去过你自己的生活,接下来你会淡忘我的,不要再为分手掉眼泪了。”

    苏听南抬头,双腿如同灌铅般动弹不得。

    他痛苦地伸手,想要抓住梁清舟。但指尖快要碰到的瞬间,对方转过身,推着行李大步向前走。

    仅仅毫米之差,他就可以抓住梁清舟了。

    苏听南眼睁睁看着梁清舟离开,不顾形象地大喊:“梁清舟!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梁清舟站在几米之外的地方回过头来,对他点点头,示意再见。

    从在见面到分开,也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钻心的疼痛犹如钻进苹果里的虫子,把果肉啃噬残缺,苏听南觉得浑身都好痛,但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他们之间错的太多,齐疏月是条跨不过去的河,薛照影是放火烧山的那把火,同性恋是把他压死的高山。

    苏听南大脑空白,他只觉得好荒唐,他们间爱了那么久,却又把彼此推得那么远。

    上飞机后梁清舟看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同事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几眼,终究是没敢开口。

    直到空姐推车走来,为他们倒了两杯橙汁。同事先把橙汁端给靠窗的梁清舟,梁清舟才如梦初醒,他回过神来,接过那个纸杯。

    但在握住的刹那,梁清舟的手开始猛地发抖。

    他微微一怔,嘴角抽动两下,眼底毫无任何光彩。

    几秒后,他轻声说:“不好意思,不用了,我不想喝了。”

    在国外工作的半年很忙碌,但梁清舟有过留学经历,适应很快。当时薛照影在他手上划的那道刀口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只不过他天生皮肤白,细看还是比较明显的。

    偶尔梁清舟会摸摸那个痕迹,好像还是会痛。

    其实他不怕痛,从来没有因为受伤或手术掉过一滴眼泪。他想,或许是想到苏听南义无反顾地朝齐疏月扑去,才让他那么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