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的楼层还停留在负一,梁清舟重复一遍:“走回家?”
“嗯。”苏听南点头,迷离的双眼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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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饭店确实离他们的住所不是很远,慢慢走也就大约二十分钟。梁清舟思索几秒,把车钥匙放回口袋,牵着苏听南往外走。
晚风把他的外套衣摆吹得向后扬,苏听南彻底在风中凌乱,半晌才惊讶地开口问道:“你……要陪我啊?”
“嗯。”梁清舟松开他,“不过不是陪你,是和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情。”
空气里再次弥散开那股淡淡的清香,是梁清舟香水的味道。
在他的话语和香味一同被风裹挟着推向苏听南的时候,苏听南无法控制地快速眨了几下眼睛,然后低下头,逃避视线。
梁清舟怎么那么会说话啊……
他们沉默地走在河畔边,苏听南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直到胃部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不得不靠在栏杆上,呆愣地望着河面上破碎的月影。
“怎么了?”梁清舟看向他,问道。
“我胃有点痛。”苏听南低垂下眼眸,嗓音里带着喝醉酒后特有的黏腻。
晚风把他额前的刘海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迷离又恍惚,眼底只剩下一片波光粼粼的倒影。
遥远的凝望中,苏听南想到了水母。
他一直想养水母,看着它们在水里缓慢漂浮、游动。高中订购得杂刊上说,水母没有心脏,死后也会不留痕迹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如果他也能像水母一样就好了。
恍惚间,梁清舟再次向他靠近,牢牢牵住他的手腕。
梁清舟紧张地看他一眼,背对着苏听南单膝跪地,“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我缓一会就好了。”苏听南意识回笼,直愣愣摇头。
梁清舟无奈地舒展开眉头,用哄他似的语气说:“听话,我背你回去,你这样我也不放心。”
温柔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苏听南莫名心头一动,说不出拒绝的话。
片刻后,苏听南慢慢向他靠近。两条纤细的手臂轻飘飘搭上去,脸靠在梁清舟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