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绞着那湛蓝的颜色,轻轻晃了晃。 像极了凶恶的旺福终于服软之时的尾巴尖。 花月没多少力气,全花在这上头了,抓着他的衣袖摇一摇,见他没反应,又摇一摇,动作小心翼翼,柔软又温顺。 可他还是没反应。 心里有些急,花月费劲地睁开眼,想说她绝对不要回掌事院。 可一抬头,她看见床边这人将脸转到一边。 烛火灭,晨曦起。 光影明灭之中,她好像看见这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