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像是个任由人揉圆戳扁的糯米团子，但此刻，看着那毛茸茸的发顶，卫尔昱竟然觉出几分可爱，喉咙不由得咽了咽。

    不过他却是更喜欢女生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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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至极，黑与白的边界太过分明，以至于像是一颗澄透的宝石，眼睛里带着期待亮晶晶地看着人的时候，让人恍惚有一种成为了对方全世界的感觉。

    但哭起来却更加漂亮，像是水洗过的宝石，让人想要握在掌心珍藏，想要舌尖舔舐仔细品尝那眼泪的味道，想要将女生弄碎，好哭得更厉害些……

    卫尔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他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伪装，但有时候人装的久了，伪装就会像一层皮一样，彻底粘黏在身上，再也无法撕扯掉。

    以至于，像这样没来由的恶劣又阴暗的念头，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

    再小一些的时候或许有过，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伪装，哪怕有了念头也不会付诸实际。

    但此时，看着低着头，连偷看他都小心翼翼的女生，卫尔昱觉得，自己的伪装在濒临破碎。

    好想欺负她……

    搂着她，咬她的嘴唇，把她揉碎在怀里……

    “不用谢。”卫尔昱听到自己嗓音沙哑。

    随后两人便没有继续说话。

    一直到下课。

    林依玉趁着收拾东西的机会，动作飞快地悄悄将卫尔昱的一支笔，收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随后便想要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然而以往相当顺利的行为，今天却出了差错。

    身高腿长眉眼锋利肆意的男生，就那么堵在她的面前，将路堵得严严实实。

    林依玉两只手都紧紧抓住了书包带子，手指骨节用力到发白。

    “走了，带你去吃饭。”祁厉哼笑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拉女生的手。

    林依玉将手背在身后躲了过去，然而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卫尔昱，背过去的手直接打在了男生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