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退而求其次。
「哦,这是拿声音当保险的策略对吧?」姜宝韫在熟人面前本来就话多,从善如流开始滔滔不绝,「我记得小时候我爸也爱这样,他要单独带我出门,又怕上厕所的时候小孩走丢,他就让我在厕所外面大声报数给他听,好丢脸啊,但是停下来他又会马上跑出来……哎,你要放两根手指进去就慢一点,好胀啊。」
「痛吗?」裴应让她说话的确是想听听状态如何,姜宝韫嘟囔着不会,裴应用脸颊磨了磨她头顶,继续摸索着。
「……喔,跟你说,後来因为我拒绝跟他单独出门,所以他都会带哥一起去,结果有次姜宝旬带着我溜去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
「旬哥的确就是这种人呢,但是他也不会把弟弟妹妹弄丢吧。」裴应说着,并拢食指和中指继续往花径里探,温热的甬道一边吐出水液一面收缩着。
「是不会,应该说他作为我们生活里面最大的麻烦,十分有效的吓阻了其他麻烦。」姜宝韫吐槽亲哥姜宝旬。
「那旬哥要是知道我们的事会怎麽样呢?」
「不知道,他结婚之後还是很爱看戏,但是好像没有再跟我碎碎念什麽『男人都是下等动物』之类的话了,可能是雷声大……啊……」裴应对着内壁轻轻揉按,按到一个稍微陷进去的凹点时她忽然蜷缩起来,麻痒爬上四肢百骸。
「怎麽了?」裴应也听出大概不是痛的,在附近又摸索了一下。
再一次被压了下敏感点的姜宝韫汁液横流,水在裴应掌心已经积成一滩,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妹妹,你跟我说说话。」裴应听不见她的声音有些焦急。
「……嗯……我不……你再进去……进去点……」姜宝韫直接扣着他的手继续往里面挤,然後又沉默下来,只是轻轻喘息。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拍打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溺亡。
「妹妹?」裴应还在等着。
「……动一动,好不好……」她声音和人都软得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好吧,但是我还是要知道你怎麽了。」一直阖着眼的裴应把她拢一拢聚在怀里继续动作,「你还是得说点话。」
「我……想不到……我不……嗯……」
「那你唱唱歌好不好?」裴应心也软的一塌糊涂,柔声哄她,「唱……唱〈西风的话〉好不好?」
「……想……想不起来……歌词……」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