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从前的“萧凌川”,如今的“景大人”,皆是如此。
是不是在他们眼里,世间万物,包括人的尊严和自由,都可以用银子来衡量?
“大人,这不是钱的问题!”她强压着怒气道,“民女是‘幼安堂’的女医,医馆里还有许多等着看诊的孩童。民女若是不开店,那些生病的孩子怕是无人医治!还请大人体恤,让民女回去继续开店!”
萧凌川轻嗤一声:“你无需担心。本官已经派了一名大夫前往你的‘幼安堂’,暂代你为那些孩童治病。那人医术高明,想来,不会让你的那些小病患失望的。”
姜姝宁嘴角微抽:“既然大人手下有这样医术高明的大夫,为何不让他来为大人您医治伤口?何必非要强留民女?”
萧凌川深深地盯着她,那眼神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她看不懂的晦暗。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你猜?”
姜姝宁彻底无语凝噎。
好在他丢下这句令人火大的话便转身离开了,没再多做纠缠。
随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屋内的空气仿佛都重新开始流通,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也随之消散。
姜姝宁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又饿又困又惊又怒,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怀里的小邺君似乎感受到了娘亲的疲惫,乖巧地趴在她肩头,小手抓着她的衣襟,不再哭闹。
有儿子在身边,总算是一种安慰。
她顾不上别的,抱着孩子在桌边坐下,看着桌上还温着的饭菜,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抓起碗筷便狼吞虎咽起来。
只有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想办法,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小邺君在她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小身子拱来拱去,嘴里还发出委屈的“嗯嗯”声。
姜姝宁察觉到异样,连忙放下碗筷,低头看他:“怎么了君儿?是肚子饿了吗?”
谁知小家伙却没看她,只是扁着小嘴,委屈巴巴地向她举起自己的左手。
姜姝宁疑惑地握住那只肉乎乎的小手,凑近一看,在他的手背上,虎口附近的位置,赫然有一个细小的、已经微微泛红的针眼!
那绝不是蚊虫叮咬的痕迹,分明是被人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