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脑子飞速转动,尖叫着撇清关系:“王爷明鉴!凌芜姑娘偷的是王侧妃的簪子,妾身……妾身只是心直口快,帮王侧妃将此事告知管家!此事妾身毫不知情,还请王爷明鉴啊!”
见她这么快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王碧珊气得牙根紧咬,恨恨地瞪着她。
萧凌川对她们之间的狗咬狗毫无兴趣,他俯视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还敢狡辩?昨日本王的王妃差点遭那花匠欺辱,整个主院竟没有一个下人!陈管事已经招了,是你们将所有人都支去了藏锦阁!”
他上前一步,那迫人的气势让两个女人抖如筛糠。
“你们故意支开所有人,连王妃身边最得力的凌芜也用偷盗的罪名先行困住,就是为了让那个死士花匠,好对本王的王妃下手!如此歹毒的心肠,本王岂能饶过你们?”
“来人!堵上她们的嘴!两人各打二十大板,掌嘴三十,禁足两个月!”
王碧珊和霍娴月这下是彻底慌了神,拼命磕头求饶,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王爷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我们不追究凌芜的过错了,王爷饶了我们吧!”
可萧凌川已经转过身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们。
行刑的嬷嬷立刻上前,用布巾堵住了她们的嘴。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随即在殿内响起,一下,又一下,卯足了劲地打。
那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两个养尊处优的贵女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疼得面容扭曲,泪涕横流。
三十下打完,她们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像发面馒头,嘴角渗出的血丝混着眼泪鼻涕,狼狈不堪。
接着便是打板子。
她们被按在长凳上,厚重的板子带着风声,沉闷地落在她们身上。
她们是世家贵女,自然不能真的打死,行刑的人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能让她们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又不至于伤及性命。
二十大板下来,两人早就叫不出来了,只有微弱的呻吟。
她们的臀部血肉模糊,裙子被染得一片深红,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最后,只能由各自陪嫁来的丫鬟和嬷嬷架着,像拖死狗一样拖离了偏殿。
就在此时,凌风快步从外面进来,身后还押着一个贼眉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