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洺被女人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可他现在动都动不了，最多只能把脖子往后伸一下，“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个人，又没有看到他动你的刹车。”

    时暖摇摇头，苦笑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四周好像铺着一张巨大的网，有人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搞得清清楚楚，而我们在网里，什么都做不了。”

    窗外阳光明媚，细碎的光芒落入祁洺眼睛里，将他眸底的情绪半遮半掩，只露出了些许心疼。

    他终于可以抓住时暖的手，哑声说：“我会保护你，我发誓。”

    “发四，你怎么不发五？”

    时暖捏了一下他的手，很不喜欢这种郑重其事的语气。

    她低声说：“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姐姐欠你的已经太多了。”

    “……时小暖。”

    祁洺忍了忍，没有忍住。

    说：“你不过就比我早出来十几二十分钟，能不能别觉得辈分都升了似的？”

    时暖拍他的头，“那我也是你姐。”

    斗了几句嘴，她打电话给警察说明了情况。

    祁洺约她见面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咖啡店都打了烊，如果有人出现，就有一定的可疑性，说不定还真能查出点什么。

    晚上时暖叫了餐，但是人一醒她压力就小了很多，食欲相当好。

    反倒是祁洺只能吃流食，听见她边点边报菜名无语得不行。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病人，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心情？”

    “不能。”

    时暖下了单，转头看他一眼。

    “难道要因为你住院，我也跟着吃素？我才不要。”

    “那你回去，让我哥来照顾我。”

    “不行。”

    “你这个女人……！”

    祁洺说不过，想骂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骂，索性把头扭到一边，不搭理她了。

    时暖低头打开手机，翻看着微信上的未读信息，随意淡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