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见面。
后来加上考研,更累的喘不过气。
研一那年刚进入黎梵的课题组,每天做实验忙的不行,加上还有个梁瑞监督,她每天都处于高压时刻,像是个蓄势待发的弦,时刻紧绷着。
研二原以为能缓缓,但是那一年毛玲因为时修和她在一起大闹,甚至分手。
而且时修和池竞其实不太一样。
时修对她,好像没有什么很高的需求,一个亲亲,牵一会手也已经足够。
他永远绅士,也不会有让人不适的越界行为。
想到时修和池竞这个事,她的眸子染上担忧。
看程蕴这变化莫测的脸色,池竞脸色立马就干了。
“我一说他你就开始想了是吧!”
几乎是咬着牙的开口,一把把她抱起来。
床是柔软的,但是他的怀里不是,硬邦邦的。
“不是。”程蕴哪懂他又怎么突然生气,明明是他自己提的时修。
“不是?不是你还看着我走神。”
程蕴也不知道池竞怎么一提起时修整个人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整个人立马变得不一样。
看着身下躺着的人呼吸逐渐变重,身上突然被咬疼,她吸了口冷气,“池竞!”
某人从她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可怕,眼底的情绪让她吓得缩了一下。
很多时候靠近她的时候,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占有,偏执。
他没松嘴,咬着那点,又痒又觉得羞耻。
她伸手拉下睡衣,皱着眉看他,试图和她讲道理,“不是你自己提的时修?”
她可一句没说,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拉下衣服拉得急,怕咬着不放弄疼她,松了嘴,此刻张着嘴,唇瓣湿濡,亮晶晶,他卷舌把那点淌出来的口水悉数卷回去。
他呼吸有点重,“我问了你还真想他?”
不知道他什么逻辑,不过他这表情阴的可怕。
程蕴活了这么多年,感情都是内敛的,说话也习惯文艺一点,对待感情很多时候也想着逃避,但是唯独对池竞这样不行。
他要的就是直白的爱。
要她说一万遍,要她表现在行动力,嘴中。
对她拥有高需求。
“我没想他,是担心你。”程蕴无奈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脸,“你是不是以后就不打职业了?”
这次能出来的代价是什么?池竞没和她说过。
打了时修这件事肯定不可能那么容易掀过去。
时家拿了补偿会安静,可是池家不行。
从上一次见面,她也能看出莫秋水对池竞的要求。
她也问过池迟迟,但是池迟迟给的答案也是模糊,笼统。
程蕴自己想了想,也能得出结果。
无非是回到池家,成为池家未来的接班人。
池家孩子多,但是真正能继承家业的人却没什么人。
池竞大哥现在在另一家公司当总经理,没有回池家的打算,池竞二姐不愿意,她本人直接把婚姻交给了家里人,说要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