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一直紧促着,看起来心事重重。
即使说了狠话其实还是舍不得吗?
池竞心里自嘲的笑笑,失落的垂下目光?
池竞那边想的太多,但是程蕴这边只觉得丢脸。
怎么这种事又被池竞撞到。
她还是要面子的。
而且在公共场合这样,万一又被拍到,会不会对池竞有影响?
而且时家和池家好像是亲戚关系,池竞帮了她,会不会得罪时家?
家里人会不会怪他?
很多人都说池竞不靠谱,纨绔,叛逆,但是这两天相处下来,她发现池竞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她紧抿唇角,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池竞。
池竞低低嗯了一声。
他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啊……
她紧张的抠手,“你刚才骂了她,会不会……”
池竞皱着眉低头看程蕴,有些不悦。
不会觉得他说时家是破落户程蕴要反过来骂他?
还是心疼时修?
而且好巧不巧,时修还真的在这家医院,正好也在九楼,挺晦气的。
“会什么?你觉得我骂太过了?”
程蕴啊了一声,不理解池竞干嘛突然这么说。
但是听他这语气,不怎么好,是她做的不好?
“不,不是啊,你们不是亲戚嘛?你这么骂她,她要是和你家里人说,你会不会被骂?”
而且池竞和家里人的关系好像又不怎么好。
不想因为自己把他们的关系弄得更糟。
原来是因为这个。
池竞的嘴角轻颤,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舔了舔,轻笑出声,“程蕴,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这么怕被骂。”
“而且,我爸妈有自己的判断力,不会听风就是雨。”
听到这,程蕴才安心了一点。
她虽然说现在是池竞女朋友,池竞为她出头没什么,但是毕竟不是真的,她也不想欠池竞太多东西。
池竞带她走的还是职工专用电梯,不知道哪来的卡,电梯里就他们两人。
程蕴看着他的手,想起自己的疑问,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手是因为打人的时候弄到的吗?”
池竞淡淡嗯了一声,没否认,不过还是想着解释,“一直在康复,不全是因为你。”
想到这个,程蕴眉头皱的更深,“那后面你为什么还要上去唱歌?”
池竞笑的漫不经心,讨好似的凑过去问道:“那你觉得好听吗?”
不回答她的问题,又扯到其他的事。
她正色看着池竞,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严肃冷硬:“池竞!我认真问你的。”
看她好像真要生气,池竞心虚的扭过头,佯装漫不经心的吹口哨,“嗓子痒了呗。”
程蕴极少会遇到池竞这样的无赖,一时哑口无言。
活了这么久,身边还真没有像池竞这样的人。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但是他总能用最欠的语气来回答她。
就像那天早上和被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