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随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还有一件事,就是……”
他看了一眼程蕴,似是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无奈的开口提醒:“池竞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小心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程蕴不想应,也不想去看时修,心里说不清的感觉,又酸又涩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
她和时修都是初恋,从高中开始就已经认识,也算知根知底。
没有结果的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她吸了吸鼻子,不想让自己在这里哭出来。
分手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的叮嘱她。
“池竞不靠谱,你自己……”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懒洋洋的轻嗤:“我靠不靠谱要你说。”
程蕴一听这声音,应激似的转头去看。
池竞穿着早上还没换下来的衣服,懒洋洋不着调的模样,跨过时修,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
时修皱着眉看池竞。
池竞今天穿的圆领t恤,脖子上到处是暧昧的红痕,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他低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咖啡,有些嫌弃,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抬眸看了一眼时修,“表姨逢人就说表哥最斯文谦逊有礼,没想到也这么喜欢背后说人坏话。”
时修嗤笑,整了整腕上的手表,不搭腔,“你来干什么?”
两人对视,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但是谁都没撕下那层面具。
程蕴有些紧张的抓手,认识池竞还是因为时修,之前时修和她说过池竞这人纨绔又叛逆,让池家特别头疼的存在。
而且两兄弟的感情好像一般。
池竞的目光落在时修的手表上,眸子微微眯着,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转头,“关你什么事,我无业游民,想去哪就去哪。”
他翘着二郎腿,环着手,目光有一瞬落在程蕴身上,只是淡淡的一眼,又继续,“奇怪的是你,这个点不在公司有这个闲心跑过来喝咖啡,看来还是公司不够忙啊。”
听到这话,时修眉头紧锁,只觉得池竞话里有话。
原本是准备走了,但是池竞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他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程蕴,发现程蕴的目光并没有看池竞,心里稍微定了下来。
“池竞你什么意……”
话被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打断,时修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大多是公司的事。
秘书跟在他身边也有两年了,没有什么大事坚决不会打扰他。
心里烦躁得不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电话还在响,池竞瞄了一眼,故意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开口,“还不接啊,公司离不开你啊,表哥。”
池竞的话落在时修耳中只觉得格外刺耳,特别是看到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更让时修窝火。
但是偏偏无可奈何。
时家还要靠着池家。
转身接了个电话,秘书的声音略显焦急,“时总,万盛那边突然说咱们公司资金有问题,反悔要暂停合作,现在一群人来公司闹事,您快回来吧。”
时修深吸了口气,太阳穴嗡嗡的跳,有些烦,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