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半天没等到想听的话,软鞭不紧不慢的再次顺着臀缝的幽谷亲吻花心,高子荏不常被抽打此处,疼的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臀肉紧绷带着颤抖,嘴角溢出几声细碎的抽泣。
“嗯?”
宋风宁再次抬手,软鞭顺着他露出的小臂垂下,高子荏闭着眼睛听到风声,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求求风宁,求你欺负我,子荏愿意被风宁欺负”,话音刚落,软鞭的鞭稍轻落在后腰股缝的交点,带着一点点痒,还有宋风宁依稀的轻笑,高子荏的脸更红了,红的好像秋日霜打后的灯笼柿子。
“怎么欺负?子荏想被我打屁股?用先生的戒尺好不好?”宋风宁将软鞭放在桌上,手里磨搓着戒尺打磨光滑的边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戒尺轻敲在手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子荏站直的大腿随着这一声抖动了几下,“等一下就要见到先生了,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去年借戒尺的目的最终是做了这事……啧啧啧,还记得那会我没背好书,父皇检查的时候,几个伴读就你最惨,明明学问一等一的,但是屁股都被打青了……”
宋风宁好像还有些回味,戒尺点在高子荏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凹痕,然后举起,迅速的落下,将那道凹痕用鲜红涂满,“那时候看着你被打青打肿的屁股,我就……”
高子荏被这人故作深沉的尾音吸引,猝不及防的又挨了狠狠的一下,余痛未消之时,宋风宁蛊惑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年少的恶劣,“我就故意多背错了几处,让你的屁股被打的紫黑紫黑的……”
“那会你怎么那么乖?只是因为你是我的伴读?还是因为早就心悦我?子荏哥哥真不老实。”
高子荏被连续的十多下戒尺捶打的倒吸凉气,在绵长的疼痛中短暂的回想当年,然后悄无声息的勾着唇角,他比宋风宁年长,又过早的体会了人情冷暖世间疾苦,何尝不知道当年宋风宁是故意捉弄自己,小孩子表达喜爱和在意的方式就是如此别扭,不肯承认喜欢,总要欺负够了之后再拿好吃的好玩的去自己房里哄,反正也是仗着自己舍不得不理他。
“嘶,疼……”
戒尺不断亲吻着臀肉,屁股被打的渐渐红肿,宋风宁逐渐减慢了速度,但是每次下手都用了力气,高子荏轻微的扭动着屁股小小的躲避着,嘴里虚虚的叫着疼痛,“风宁,我疼……”
“不打了”,宋风宁收起戒尺,扒开两瓣因为红肿而紧紧相依的臀瓣,被之前两下软鞭抽肿的小红花映在眼里,他凑近了些在那红肿之上轻轻吹气,“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飞。”W?a?n?g?阯?发?B?u?页?í??????w???n?2???????5?.??????
“你……”高子荏只想用脑袋撞桌子,最好把自己撞晕过去,尤其是看见谢管家匆匆入院撞见这一幕然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