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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玉秋霜 鲁文 2138 字 2天前

    己从母亲居住地离开之后的事。

    微微颔首,郗景注视着笔尖,看着那些字,好像也去庆章岁的回忆里走了一遭。

    会提枪而行,会捧书而坐。

    会在新国的白塔里放下鞭子打麻将。

    会厌弃无情的父亲,会怀念过世的母亲。

    遇到同样境遇的姬小木会拉一把,在发现天赋的时候会不吝钱财地培养她,自费的子弹钱比开出的年薪还高。

    郗景心想,这可比自己的故事复杂多了。

    在国内按部就班地上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也不例外。

    见到血腥场景的时候会被震撼,觉得无比残忍,没有立刻吐出来已经他最后的优雅了。

    庆章岁则对这些脱敏数年,稀松平常,对郗景的日常生活反而很好奇。

    郗景小声说:“也没有什么好讲的。”

    不过就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周末发生了什么,假期发生了什么。

    零零散散地凑成过去的二十年,郗景心想,铁定是绕不开自己的前女友们和前男友们了。

    只得平静地交代起来。

    所有给郗景写过情书的人,都盼着他满十八岁,因为郗景总以“成年再谈”为由拒绝一众追求者。

    高三,集训。

    郗景是唯一一个住在画室外的。第一是因为身体原因不放便,第二是因为室友对他有意思,第三是因为管寝的负责人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外寝要求合情合理。

    “也不是室友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但是他那种眼神,不怀好意。”郗景或许对掩藏好的恶意没有办法分辨清楚,但是像那样摆在明面上的、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目光,他会马上提防。

    庆章岁突然写道:“怎么不做手术?”

    郗景想了想,写了很长一句:“一开始家里没钱,后来有钱了,我觉得也没必要做手术,这样挺好的。家里有钱了就正好学了艺术,走美术高考的路,考雕塑系。”

    他从书桌的柜子里抱出一摞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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