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
这一夹太过蛮横,庆章岁一下射在里面,花穴深处裹着精液,热情依旧,吮吸着阴茎。
阴茎被拔出来,郗景顿时有些不悦,庆章岁又哄着赶着把鞭柄再次消毒,塞了进去。
鞭柄末端镶嵌着的宝石和侧面防滑的镂空设计都让郗景感到满足,眉眼一舒,被庆章岁伺候得飘飘欲仙。
庆章岁有节奏地抽送着,一手鞭子被他玩得出神入化,就算是鞭柄也不例外。“咕叽咕叽”的声音应和着喘息,格外淫靡,敏感地带被鞭柄玩到几近痉挛,一点一点积攒着快感,一波一波汹涌的情欲浪潮将郗景推上高潮的云端。
花穴恋恋不舍地含着鞭柄,穴口反射性抽搐着,高潮中的强烈刺激极为致命,郗景脸色更红,像沾染了朵朵玫瑰。
他当然没忘记还有后穴,便拿着庆章岁的手去摸股缝。
庆章岁故意装傻,把郗景的身体一折,抓着郗景脚踝举过头顶,收着力扇了一巴掌。双腿遮挡了视线,郗景默然侧过头瞧了一眼,哦是生日,又把头正了回去。
掌着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掐印子,见红得不够好看,抬手便拍。
挨打哪有不疼的,尤其是庆章岁发疯,也不收力了,两三下便抽得臀肉肿胀不堪,一片嫣红,这就叫郗景受痛得紧。
泛着肉浪的屁股水蜜桃一般,仿佛一剥皮便会流下甜进心里的桃汁。
阴茎危险地在穴口周围磨蹭,偶尔碰碰会阴,偶尔又顶一顶腿缝。之前被鞭柄做了扩张的后穴逐渐发痒,越是临近被肏,就越是痒得慌。
哪里知道庆章岁铁了心要折磨他,还拿了鞭子轻轻拨弄穴口,皮鞭末端如同羽毛,缓缓搔挠着郗景的心。
庆章岁幻想中的各类淫荡台词,郗景根本不会说,反而是因为疼痛的消失渐渐从容起来,再加上高潮的余韵即将过去,他愈加平宁。
也不是不会说,而是说得过于正常,声调没多少起伏,倒不如不说。怎么看都像是勉为其难地配合表演,在念台词。
庆章岁完全接受了现实,某种意义上,郗景也是位语言表达障碍者,他呼出一口郁气,按着郗景的脚踝撞了进去。
后穴不像花穴有充分的润滑,稍显干涩的穴口容纳起来颇为不易,扩张倒是做得周全,奈何庆章岁勃起后尺寸极为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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