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干。
就算白言一个人独吞五万两银子,他们也没法说什么。
但白言却分了他们一千两。
这样大方的上司上哪找去?
和那些只会压榨属下,一个人吃独食的上司相比,白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经此一事,诸多手下对白言心服口服,忠心度也是蹭蹭往上涨。
这个时候如果遇到战斗厮杀,白言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二话不说上去拼命。
白言没有在乎手下火热的目光,而是将心神放在了系统面板上。
采花贼落网后,系统一直没有提示任务完成的消息,这让白言有些疑惑。
‘必须将人犯押回镇抚司才算数?’
他暗自思忖,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对,系统任务明明白白写着生死不论,更没提过要送回镇抚司。’
‘难道说......’
白言突然想起卷宗上记载的有关这采花贼的细节。
那采花贼的作案频率,实在诡异得反常。
每隔三天必动手一次。
第一天给目标送去杜鹃花,第三天夜里便会作案,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选定下一个目标,几乎没有喘息的间隙。
就算是色中饿鬼,也经不起这般连轴转的折腾。
这等密集的作案频率,完全不合常理。
而且这采花贼好似不光是侮辱女子,还极度凶残,以杀人为乐,这显然也不太符合采花贼的做派。
这让白言隐约中有种感觉,这采花贼好像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采花,只是顺手为之......
脑海中的思路逐渐汇总,白言猛然间灵光乍现,一个糟糕的念头悚然升起。
他一闪身来到采花贼身边,撕开他胸口的衣衫,一朵扎眼的青色莲花刺青映入眼帘。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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