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导吗?”
周浩然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不找也行,反正宫书记知道我手里这些材料的大致内容,如果他需要,会跟我联系的。”
曾柔淡淡地说:“那是你的事。”说完,她继续往楼上走。
周浩然曾柔进了屋,站在客厅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我怎么办?”
曾柔显然对他没有了耐心,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赶我?我也没脾气呀——”他自言自语着,掏出手机,给罗斯特打电话,罗斯特手机也关机了,再打,还是关机的打不通。
他想了想,试探着给谢志强打,谢志强的电话也关机。
此时,周浩然忽然感觉自己是圈外人,被抛离了战场,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他冲楼上喊道:“曾柔,斯特干嘛去了?”
曾柔回答:“我怎么知道。”
“你今天见着他了吗?”
“我最近几天都没见着他。”
“为什么?你们俩怎么了?”
曾柔站在楼梯口,说道:“我已经不想追究你了,你就不要蹬鼻子上脸了。”
周浩然一听,赶忙冲她拱手抱拳,说道:“我走了,告辞。”
“带上门。”
周浩然将门反锁上,又将外面的栅栏门反手拴上。
他仍然开着这辆宝来车,之所以没放下,是因为小冯也不在,如果放在这里,宫平用车的话还来这里开,再有,车里还有郑清给的材料,这些材料是万万不能遗失的。
无奈,他只能按照曾柔说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他抱着那些资料,回到了纪委机关,将郑清的材料锁进了文件柜。他准备就在办公室过夜了,要与这些文件共生存。另外,在机关,有事也方便。
周浩然在附近有一间单身宿舍,但是他很少回那里住,倒不是那里不好,是因为最近一段工作很忙,顾不上回那里,就在办公室凑合了。
他将暖水瓶的剩水倒进脸盆,又打来两壶开水,洗完脸和脚后,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
他在仔细盘点着最近发生的事,从他跟曾柔救鸟开始,到宫平被跟踪、调查招商骗局、罗斯特暗访青阳青天招待所、直至郑清提供的坟地放枪,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探寻出宫平和曾鹏的套数,包括天上的那些直升机、军用地图,这些都是无解的谜。
他知道宫平和曾鹏在下一盘大棋,但不得不说,他无法将这些东西组织到一起,理不出他们的脉络。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谜底即将揭晓。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传来。
周浩然就是一机灵,本来也没有深睡的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抓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里面传来罗斯特的声音:“老周,我在青阳,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你说。”
“我想让你过来陪我?”
“陪你?我是三陪人员吗?”
罗斯特说:“就我一个人在,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