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
“免得明天在黎家亲戚面前出丑。”
她的长相和她说的话一样刻薄,尖酸凌厉。
怪不得跟了刘惠仙几十年,古人说的养狗像主人的道理,果然没错。
我还有些饿,从复活到现在,还没吃过一口饭呢。
我举着两个蟹钳,也不顾什么豪门礼仪,嘬的十分香。
毕竟这两个蟹钳,看着就像贺临昭受伤包裹的那只手一样,啃着也十分解气。
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我从座位上拽了起来,开始拿着我的晚餐示例。
要怎么端酒倒酒,要怎么使用和摆放刀叉。
见了人要怎么行礼问好,还有怎么跳豪门宴会必不可少的交谊舞。
这个周姨看似教的认真又耐心,而对我还十分严厉,做错一步就会敲打我的脑袋。
但我还是装的十分笨着好学的跟着她学完了。
最后她盯着我全部做完一遍她教的豪门礼数之后,才微笑着点头离开。
门被她关上之后,我才将嘴里的蟹钳扔到了盘子里。
我冷眼望着楼下热闹的布景,不禁发出一声冷哼。
这个周姨教我的礼数,全部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