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吗?”黑丝女脸色腓红,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她的手纤细白嫩,就如新削的葱管儿,如果说她的长像是八十分的话,她这手,可以打九十分。
而且她的手特别嫩,肌肤相接,肖义权微微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刻,他知道黑丝女逃不掉了。
中咒的人,不一定就会应咒,一时心志坚定的人,哪怕中咒,也不会受咒力影响,或是在最后关头解脱。
如果黑丝女是那种传统型的女子,首先肖义权一脱衣服,她就不会再在屋里呆着,会直接离开,那肖义权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至于说让黑丝女摸他的腹肌,那更不可能。
可惜,黑丝女是现代都市女性,性对于她们来说,不是传统的毒药,而是新奇美味的奶茶,她们爱喝,而且喜欢换着花样喝。
而到肌肤相触,阴阳直接交感,那也就彻底逃不掉了。
果然,她手一触到肖义权肌肤,她的脸上,就晕起一片红,眼光也完全痴迷了。
恰如一枝春日的红杏。
肖义权也就不再客气,直接伸手,搂着她的腰。
“哦。”黑丝女低吟一声,没有丝毫抗拒,直接扑进肖义权怀里,而且手伸上来,搂着了肖义权的脖子,头仰起,红唇微张,这是在索吻。
肖义权俯身就吻了下去……
事了,肖义权点了支烟,对着窗外吹出去。
神清气爽。
回头,黑丝女瘫在屋角堆放的大型板上,就如暴风雨后跌落枝头的一枝白槐花。
一条腿上,还挂着黑丝,已经经撕烂了。
肖义权不由得笑了,眼前浮现出眼镜男嚣张的脸:“不是骂我乡巴佬吗?你的现代,时尚,国际风城里老婆,刚就在乡下土狗身下嗷嗷叫。”
他嘿嘿的笑着,又吸了口烟,狠狠的吐出去。
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惹他,他蛮好说话的,甚至还能油着嘴儿,开着玩笑,捧着你,逗你开心。
但你要是惹了他,他也不会客气,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搞你一下。
对朱文秀是这样,对眼镜男,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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