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费南德斯。
“执行官受伤太常见,这并非因为您。”
“如果不是我,恐怕你们也不会和维斯特维克产生冲突,”达尔文背朝罗兰,声音像是从生锈齿轮里挤出来的字句,很快在潮湿的房间里生出霉斑:“德温森先生也不会因此受伤。”
他顿了顿笔尖,草草在纸上留下一枚扩散的墨点。
玻璃上映出的脸落满灰烬。
“我只能说,那是职责所在,达尔文先生。如果您不满意,我想——伦敦可有不少好的餐馆…但您总该先回家瞧瞧,好好和妻子谈上几次。”
达尔文回了下头,表情怪异。
“和妻子…好好谈谈?柯林斯先生,那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您讲过,您有了公主。”
“没错,问题是什么?”
“问题是,”罗兰抿了抿嘴,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劝这老先生,“您说过,她是前年出生的…”
“时间有什么问题?”
“您好像旅行五六年了,对吗?”
达尔文下意识点头:“当——”旋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柯林斯先生!”
他又生气又觉得好笑。
自己写出了进化论,难道连孕育一个孩子的时间都分不清吗?
“我期间回过家!柯林斯先生,况且,我的妻子也不住在伦敦!”
他见那金眼年轻人大大松了口气,不知怎么。
更生气了。
“难道你认为我是个…我是个…连这些都分不清的人?柯林斯先生,你到底在侮辱我的妻子,还是侮辱我的智慧?”
罗兰一脸失望:“我刚刚还和仙德尔讨论,要称赞您的胸怀比海洋广阔…”
“感谢你。但我并不喜欢那么广阔的——等等,你和谁讨论?”达尔文错愕:“克拉托弗小姐?”
“只是朋友间的闲谈…”
“你,您,不会告诉我,是在公共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