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49 只想起个名(2 / 5)

瞒。

    “…我父亲认为我所追求的事业,是真正的‘堕落’之举。我该研究那些船,贸易和股票。该出席那些挂‘尾巴’的场合,端着不辣不苦的高级酒,在无聊的场合里听着不黑不白的场面话。”

    他揉了揉脸,发泄似的一股脑说出来,还特意问罗兰要了只雪茄。

    也不剪,用牙撕开茄帽,粗暴地划了两根火柴,使劲吸燃。

    “呼。”

    “我承认他是个精明、老道,绝对配得上赞美的男人…但我不愿意同他那样生活。”

    金斯莱这人十分聪明。

    也聪明的足够简单。

    在罗兰见过的人里,他算得上数一数二简单的。

    “我坦白说,你父亲是正确的。”罗兰掐着雪茄,将窗户推开拧开一条缝,“金斯莱,我的朋友。我虽然不清楚你的姓氏——”

    “但我听得出来,你父亲正将你往真正好的路上引。”

    什么人才能安心的闲?

    每个人都有同样的答案。

    世界不仅这样,而是崇尚这样——

    他本该同朋友讨论文学,欣赏音乐,谈赛马,聊打猎、槌球这种高雅运动。

    他该和朋友谈论神神叨叨的科学,讲女人,一块喝得兴致高昂,踏着夜色去那香味扑鼻的地方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嘶喊比赛(喊什么不重要,根据每个人的信仰而定)。

    但他却选择了卑贱人的生活方式。

    尤其还是卑贱人里较为卑贱的一类。

    侦探。

    这行当可没比苍蝇好多少。

    通常来说,他们服务于出得起钱的,多干那些盯梢、抓情夫或逮自己丈夫的丈夫的腌臜事。

    这被人看不起。

    即便有了委托,委托人也看不起他们。

    警察?

    警察就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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