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一般要吻脸蛋的。”
萝丝:……
嫌弃地看他那半张‘流脓’的脸,脑袋向后仰了仰。
吧唧。
仙德尔亲了一口。
萝丝:?!
“你疯了?克拉托弗?”
仙德尔扔下手绢,作势要亲萝丝。
于是两个人就在屋里开始一个追一个跑。
哈莉妲默默从墙角挪过来,坐到还热的小凳子上,拿了一条新的手绢。
“…先生,别笑了。”
都快要流到嘴巴里了。
“有时我希望她们能在除了杀死彼此之外找到更多的乐子,但又不希望乐子是我自己。”
哈莉妲抿着笑唇,轻手轻脚地为主人擦拭。
“玩物丧志。”
声音冷冰冰的。
是啊。
房间里还有第五个人。
“我今晚可是打听到不少消息,尤兰达小姐。”
另一张床上的尤兰达裹着被子,只露出颗脑袋往这边瞧。
“那只能说。”
她眼睫微垂。
“只能说你良心未泯…”
“她竟然夸我了,哈莉妲。不可思议。”
哈莉妲往下按了按罗兰的脑袋,又气又笑:“别,别乱动了…先生。”
她又向前拽了拽小凳子,等那黏液几乎流干,索性将罗兰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
“巴索泰和约拉姆·本·伯特兰有贸易上的来往。除此之外,和你们的国王——或者其他议员有更大的交易。你和你的小姐跑到伦敦来,总不能什么都不清楚吧?”
尤兰达脸上浮现一抹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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