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罗兰抿了口啤酒,舌尖扫去嘴唇上的胡子沫。
西奥多的确没法说他是邪教徒。
但他要谈的不是这些。
“我想和您谈谈雷雨之祭的‘祭品’。”
他说。
和罗兰猜测的一样,那场梦境果然和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有关——在与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汇合之前,西奥多就结识了冷松镇的凡妮莎。
他的确是个不太合格的‘兽牙’。
“凡妮莎不该死,柯林斯先生。”
谈到那可怜的女人,金发男人有些悲伤:“她不该死,那些‘祭品’们也一样。就在我准备与维斯特维克大人汇合的途中…在冷松镇看到了太多公正教会创造的‘不公’…”
罗兰指腹摩挲着粗糙的木酒杯:“梦境里的不是全部。”
“不是。”
西奥多颔首。
“我隐瞒了——”他顿了顿。
这就意味着,他承认了自己是那场梦境的始作俑者。
“我隐瞒了…我的痕迹。”
他说。
和凡妮莎相识的痕迹。
“她只有十六岁,柯林斯先生。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这世界上有太多没犯错却被‘惩罚’的人了,罗兰小时候也想问,他和雅姆·琼斯犯了什么错。
诅咒?
“如果您想成为圣徒,恐怕该去教会问一问。”罗兰承认这是个好故事,可并不相信一位五环能有这么多的空闲——单伦敦城的流浪汉就不够他挥霍自己的善心了。
“我不是您想的那一种人,柯林斯先生,”西奥多明白罗兰的意思,摇头道:“我只是和凡妮莎,和那孩子做了约定…在她被套上口袋,被公正教会的人捆上双手双脚,成为真正的祭品前…我们有过约定。”
罗兰表示自己正在听。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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