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炎巍气得“你你你们”了个半天,也没再说出字来。
萧璟月说:“程千屿,你接着说。”
程千屿见堂上有两个大官为他说话,还有皇太女坚定的目光,他定了定心神,逻辑更加清晰了起来。
“方才,蒋助教说他回回成绩前三名,那是他买通了学生,让人在试卷上写他的名字。
更有甚者,他和出题的先生勾结,提前得到了答案,因此他才得以每次考试取得好名次。”
跪在地上的嫌疑犯杨立峰扭头,狠狠瞪着程千屿:“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千屿:“我们同住一个宿舍,你做这些从不避讳,更不惧人发现。”
孟炎巍的捂着心脏:“你胡说八道!一个只有秀才功名的人,居然也敢胡乱攀咬国子监的先生!你简直是不把国子监放在眼里!”
“殿下,学生所说,句句属实。
至于蒋助教所说的,他时常接济我?那更是无稽之谈!
每月国子监的份例发到我手上,他就会逼迫我上交,若我不交,他就打到我交为止。
他嫉妒我学习好,就暗中打压我,经常把我的试卷改得面目全非。”
孟炎巍从来不知自己外甥居然是这样的人,他平素听见的都是夫子们的赞扬声,今日听闻程千屿的话,他的心在滴血,不敢相信,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