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主的内心之中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怕是只有苏喜一人看不透。
苏喜低着头,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言论。
她确实不能将心比心。
甚至看似似乎好像苏喜从来都不曾…追究询问。
但实则苏喜对那位和善公主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几分真心的互相担待。
“你也别想那么多,如今回来了就先好好休息,反正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中间还有他们。”
只要有陆观棋与江卧云在。
这世间怕是很少有人能够随意欺辱了苏喜。
苏喜当然知晓。
但是从前苏喜便没有全心依赖过江卧云与陆观棋。
所以如今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琐事而让江卧云与陆观棋背负一些不该背负的骂名。
“我从前…就不希望他们因为我而备受骂名,如今自然也不希望。”
苏喜拽了拽沈翊晚的袖子。
“此事既然是我与那位公主之间的怨恨与争抢,我想便由我来终结。”
“你想的太天真了”
沈翊晚不知此时到底应该说苏喜心情太好。
还是该告诉眼前之人,她如今所设想的一切都太过简单。
若是一切最初之时。
或许那位和善公主还能听苏喜辩解,又或许会因为惺惺相惜之感而对苏喜稍有停手。
可现在那位和善公主却不会。
这几年,和善公主虽掌握了江家后宅的大权,但却也彻彻底底的失去了那人心中的最后一丝分量。
这些日子的那件事。
更是将他们二人为数不多的感情消磨殆尽。
如今他二人已经是互相瞧着便恨之入骨的“敌人”。
“要不是如今,我也无法撼动于他,不然我一定把你抢过来,我这铺子虽然不大,但却也绝不缺一处你住的地方。”
沈翊晚无法与江卧云正大光明的争抢。
不然绝不会让苏喜背负了那平妻的名分入了江家。
“瞧瞧你再瞧瞧陆观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江家是什么狼潭虎穴,我一进去便要了我的命?”
苏喜瞧着沈翊晚那紧张的眉眼。
一想起来这一路上陆观棋急刺三番嘟囔的那些话。
其实…
即将要面临这些什么苏喜心里自然怡然之下。
但既然已有前行之路,便无法再有退路。
“放心吧,无心自有分寸。”
——
苏喜说完了话之后,便转身离开,打眼就瞧见站在楼下等着她的江卧云。
陆观棋也在,他二人似乎在商量些什么?
而沈槐序则是站在一旁,始终不置一言。
“怎么了。”
瞧着他二位,似乎好像炒的有些面红耳赤,倒也从未见过他们之间会争执如此。
江卧云见苏喜出来,便没想再继续刚才的言论。
可站在一旁的沈槐序却一字不落地,将他二人刚刚争吵之事说了个清楚。
“我吧…是觉得如今确实有些不好,再说你在江家和在王府都是一样的,都不会短的你吃喝,更何况你跟我回王府,沈槐序也能跟着过去。”
这样他们二人并不会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