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的理智尚在,更只有许多事,都不能因一时情爱而随意胡为。
可眼前之人的那份认真,却让苏喜的内心有所波动。
难道……
可是他原本应该是最清醒之辈,他绝不可能因为与自己之间的情爱而就这样放弃多年绸缪。
“他今时所做,和把从前我们费尽心思所图谋的一切全都一竿子打死有何区别???”
苏喜实在不知怎么多时未见他竟变得如此疯癫成性。
“这话…原本也不好是我来说,可你走的这几年,他看似还活着,实则却早已成为了行尸走肉。”
若不是京城如今的局面,有那1
2的缘故,都是因为苏喜先行离去。
他怕是早已不会屈身于这京都。
更别谈什么江家,什么丞相之位。
他这个人看似清醒一生,可实则最为在意的却是身旁之人的爱恋。
是苏喜的追随。
是多年间的不可得。
“王爷,店主,你们还是去前院瞧瞧,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官家,如今有人将整个店铺全都围了上来。”
苏喜刚回来第一日。
自然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围剿上来。
甚至他们几人才不过刚坐在此处,连几句闲谈的话都还未说完。
“你待在这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动,外头自然有我同翊晚周旋。”
陆观棋说完便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一旁站着的蒋氏和沈槐序身上。
“你们两个便待在此处陪着她,若是有什么意外,我自会派人带你们离去。”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些?”
沈槐序虽然不想让苏喜承担他们的好意,但此刻只有他们才能护得住如今在京城之中形单影只的苏喜。
沈槐序点了点头,却始终不曾开口。
苏喜觉得来者不善便,刚想开口说自己可以主动出去见他。
“你别想着自己一个人出去去承担责任,如今这京城之中,可不似从前,你能不出面就不出面,这样一切都还有转回。”
苏喜只要不出现,不让人抓住自己的身处,那么自然,一切都可顺理成章。
可一旦那些人发现了苏喜的踪迹,这才是最为危险的。
见状苏喜也不再挣扎。
“好。”
——
店铺内。
原本还有几个在看东西的妇人,早就已经被这些官兵吓得洮之夭夭。
那男子的面前,负责前厅售卖的人一脸恭敬地看着他。
“宁大人,我们这都是小本买卖,从来不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这该交的税,该走的手续,我们当家的可都走了,而且我们当家的与江家…”
“宁杭,你大张旗鼓的来此,还带了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
陆观棋原以为是成王或是陛下派人前来。
却不曾想,既然是宁杭。
虽不知宁航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但他确实比其他几人派来的会更加棘手一份。
他伸手指了指她刚刚走出的那间门房。
“你自己请她出来,或者我让人进去把人揪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走到了宁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