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却发现那人与自己分离得越来越远。
眼前那个曾经愿意为自己而退步的男子,此刻早已消失不见。
和善公主抓着他的衣领,似乎想要狠狠的将人捆绑在自己的身旁。
“本公主从未做错过任何事,就连这场婚事本公主也曾经替你抵挡过,但是你我谁又是真真正正想要…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也和本公主一样,好好的为自己的生活而生活呢。”
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如今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还要去肖想与另外一个女子的生活?
和善公主实在不解,更想知道在他眼前到底什么生活是他所愿。
可下一秒他推开了面前撕心裂肺的和善公主,将人推到了那人身后站着的丫鬟怀里。
“我看你今日…确实有些失了神智,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的修养,好好的待在府上。”
“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和善公主还想冲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胸前的衣服。
那双眼睛里的狠辣,是多年间和善公主都从未见过的。
他素来待人沉稳,素来对人有着属于自己的尺度。
他那双眼睛里虽然平时从无温度,但却也不曾有过烈火燃烧。
可现在和善公主明显能够看得出他那份带有着怒意的责怪。
“你的生日宴,作为你的丈夫,我自然会帮你办的妥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问及府上的人,但也仅此而已。”
他再次推开和善公主走进府中,身旁年迈的管家跟随在他身侧。
而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众人都听得清。
“和善公主生了病,好生娇养在府上,无事不必出门,至于几日后的和善公主生日宴,就一切从简。”
一切从简。
他还真是丝毫任何余地都不曾留下。
和善公主满是伤心。
这在身旁的人的搀扶下,重新回到了那间他从未停留过的婚房之中。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
但似乎好像那窗户上还贴着喜字。
那案板上还放着红烛。
那桌角上还放着这喜庆之物。
只可惜当年没有的新婚夜,他这些年来也从未任何补偿。
“驸马只是一时急了,所以才会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公主千万不要与驸马计较,驸马他…”
和善公主看着自己身旁的丫鬟,为自己为她而寻找解决方法。
可这是唯一一次,她并不想再为江卧云寻找苛待自己的理由。
“这些年无论他做下什么事情,我总是在为那人找借口,可是却始终都不曾换回人的一点点真情。”
甚至…
他们之间就连最开始的那份感情也荡然无存。
如今一切的真相都摆在眼前。
他们之间永远都是虚情作祟,又何来真情相附。
“不必,明日便入宫向太后请旨,他以为此处是什么金疙瘩,本公主才不在乎呢,本公主…要和他和离。”
这块冰既然从始至终都没办法让他为自己而化,他又何必占为己有,让别人平白无故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