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想要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可是…”
苏喜却有几分想要逃避,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任何一个正向的引导,就算是之前我…可是我似乎好像也没有真正的给他当了榜样,反而这些日子一直纠缠于你和陆观棋二人之间,”
沉浸在这些莫须有的感情之中。
反而是沈绥。
沈槐序之所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的原因,是因为只有身为亲生父亲的出现,才能够让她感觉到一丝来自父亲的暖意。
“是他自己做错了事,和我们谁都没有关系,苏喜,不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感觉到如此伤痛。”
他心里未免有几分吃味。
黑将军都已经把和他之前的故事编得不能再编,一副亲密的样子,若不是他就是其中的主人公之一,他自己都会有所相信。
面前的女子却始终沉闷不语,甚至没有半分想要问一问。
“他都把瞎话说的那么…可你却丝毫毫不关心,我甚至都在想,若是当日我不曾解释清楚,说不定你如今倒更是鼓励我同他在一起呢!”
苏喜这才感觉到来自江卧云身上的那几分醋意。
“我这不是相信你,你绝不可能轻易与旁人有染吗?再说了…我相信我自己,就算我比不上其他貌美的女子,也绝不可能连一个自幼边在边疆活着槽的狠的将军。”
“你…”
虽然江卧云仍旧还有些不甘心,但是苏喜的话也说的没问题。
崔将军日子过得可糙得很。
他这个从小在京城之中被人捧在手心精心养大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么个糙汉子。
“就算是被人再如何精心呵护长大,我不是还喜欢上了你,你与那位崔将军相比,又能柔情了几分。”
江卧云又一次的紧紧地搂住了苏喜。
“可不知怎…我却始终都只喜欢你,苏喜,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苏喜点了点头,回身抱住了江卧云。
“我也只喜欢你。”
——
边城某处。
小小的人看着面前的那些几乎要垒得比三个他都高的东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便又再次动起手来。
身边的几个劳工看着实在有些心疼。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便投了军,只能做这些苦力,也不知是个什么时候头。”
“你还有心思去可怜别人,别忘了,若是今天晚上这些东西写不完的话,上头的那位可都不会饶过你我,快干活吧,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那男人拿手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随后又开始干起活来。
过去了这么久。
沈槐序早就已经不再是京城之中的那个沈槐序,而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
“苏喜,早晚有一日这样的日子我会全都还给你的,让你也体会体会,这永远都没有希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