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爹爹了。”
另外一个小男孩儿点头。
“我爹也常常说,男人要养家糊口真的很不容易的,肩上的重担不知道有多重,不像那些女子,整日在家享清福不知道多享受。”
苏喜听不下去了。
她翻了个飒爽的白眼,从树后走出来。
“你这话说给你娘听过没?她没把你这个兔崽子的腿打断?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学性别歧视。”
骂完那个兔崽子。
她把炮火转向小沈槐序。
“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老娘嫁给你爹的时候你才一岁半,他整天走货倒卖,一个月得有半个多月不在家,你是跟着谁长大的?”
照顾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
蹒跚学步的年纪,到处乱跑乱爬,捡着个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一个没看住不是摔了就是磕了。
原主是没生过孩子的大姑娘。
她照顾小沈槐序也算尽力了。
诚然。
她是不温柔。
是脾气暴躁又爱动手。
可问题是她压根不是小沈槐序的亲娘。
她也没饿死小沈槐序吧?
“你爹一个甩手掌柜,拍拍屁股走的干净,老娘要种田,要喂鸡,要做短工,还要洗尿布照顾你,还要做一大堆的家务。你爹做了什么?嗯?”
苏喜的嘴跟机关枪一样。
崩的小沈槐序哑口无言,吭哧瘪肚了半天:“我爹爹他,他给我挣前程去了,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好大的前程啊!”
苏喜面露嘲讽:“这一走就是六年,对你这个儿子不闻不问,连一个铜板都没往家里带过,你懂,你最懂了。”
“还不滚回家里去杵黍米去,杵不够今天晚上别想吃饭!”
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