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可是小少主,他们还能管到我不成?”
米粒阴沉着脸,小米粒不管他,自己玩的痛快。
她手里拽住一只鸟,狠狠的把他的翅膀扯断,血肉糊成了一团:“你看看,这颜色多么漂亮,令人陶醉的红色。”
小鸟痛苦的惨叫后没了力气,凄凄艾艾,那双眼睛中充满着麻木,聊无生机。
米粒看着在油锅中挣扎、在铁丝中穿透身躯、铁板烧上强制站立的鸟们,在经历稚淮安的实验照片后,又一次感受到了内心的作恶。
尤其是看着那张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蛋,那发出恶魔般的声音如此的熟悉,晕眩的感觉,突然就传到了喉喉咙里。
她再也控制不住推门而出,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面的空气。
“呼呼!呼呼!”
出了门,青山绿水,森林平原,自然界中清新的空气抚平内心中的翻涌,灵魂得以洗涤。
米粒还是吐了一会,没吐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把自己弄得难受。
弄好了,她无意间的抬眸。
与一只青鸟对上了目光。
它全体青色,羽毛边上泛着点点的红。
米粒五感惊人,哪怕隔着100米的距离,她都可以清晰的看见鸟嘴侧边上雕刻的字迹。
她目光一凛,正欲上前。
小鸟却像是受惊了一般,普通的翅膀飞走。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谁在那?”
小树后面多出一位少年,大概十三四岁,青涩稚嫩,长的白净。
米粒走上前:“你是?”
“我叫游棋,你就是族里新来的那位贵客,和族长长得很像的那位姐姐。”
游棋话很多,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原本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真的长得好像啊!幺幺没骗我。”
“呵呵。”
米粒忍不住笑出声,游棋小时候,挺可爱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