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凤凰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这是武学界默认的规矩，从古至今都保留著！我杀了她们，她们如果实力强，也可以杀了我！”

“更何况，我从不恃强凌弱，一般而言我选择的挑战对象，都是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自从十年前，我自觉天底下已经天下无敌后，便再也没有杀过任何一人！”

听到黑凤凰这番话，张艺沉默片刻，继续道：“那你两名手下，血如玉和毒玫瑰，作恶多端，为什么你不亲手除害”

黑凤凰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两人，本就是我师傅临终之前，给我挑选的苗子。她们本身是杀手集团培养出来，与我並没有任何关係。”

“我从未主动让她们做任何一件坏事，她们自己想做，就算没有我，也一定会做。”

“......”

话虽如此，张艺仍然有些无法接受。

黑凤凰童年的经歷堪称地狱，一些思想上和普通人有所扭曲，也能稍微理解。

可能站在外人角度来看，黑凤凰十恶不赦，活剐了她都不解气。

但站在黑凤凰自己的角度，她也许並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

“轰！”

黑凤凰双掌一推，一团无形气体从她掌中涌出，隨著大量水汽从衣物上脱离，掛在竹架上的十几件衣服，直接被她给全部蒸乾。

张艺並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神跡，但仍然被震撼得不轻。

转头看向黑凤凰，剑眉微皱地问道：“二十七天后，你和贝曼烟生死战，你获胜的概率有多大”

这话一出，黑凤凰陷入沉思，隨后扬起高傲的脑袋：“七成！”

“这么高吗”

虽然觉得戚凤凰可能存在吹牛的成分，但哪怕砍半再砍半，这个胜率都是一个十分恐怖的数字！

“你俩能不打吗非要一定爭出个你死我活”张艺又问道。

“不打”

气氛微微凝固，戚凤凰收衣服的动作，也跟著一顿。

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张艺往戚凤凰的方向，走了小半步，继续道：“你修炼的那什么天罡童女功，不是已经大圆满了吗就算打败了贝曼烟，又能得到什么”

“而如果，你被贝曼烟打死，又能得到什么”

戚凤凰陷入长久的沉默，很显然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师傅说过，只有和强者不断战斗，才能让实力快速变强。”

“但似乎———.我確实已经走到了武者的顶点。””

回到屋子里头的时候。

戚凤凰伸手倚在復古的四方桌上，对著张艺的方向，喃喃道。

一周时间渐渐过去。

张艺也陪著戚凤凰，在这处几乎暗无天日的地下溶洞內，生活了整整一周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了太久的缘故，戚凤凰几乎和他夜夜笙歌，一点都不知道疲倦的。

哪怕自己变成了“由”，也隱隱顶不住戚凤凰这头髮疯的母牛！

不过相比於外面。

张艺却是觉得，溶洞的生活除了平常有些无聊，没能刷手机之外，反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