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也会死在寧寿宫!”
宣王却不怕,他讥讽说,“您唬得了別人,唬不了我。只要有一丝活著的机会,您是不会死的。”
陈太妃见这招行不通。
目眥欲裂。
如困兽在殿內哭嚎。
“谢照,你这是弒母,你会遭天谴的,你必將妻离子散,不得好死!”
“谢照,我等著你的报应!”
“…”
一句句恶毒咒骂落入宣王耳朵里,他闭了闭眼睛:“来人,將陈氏压下去。”
他马不停蹄將陈氏押进了皇陵。
殿门关紧前,陈氏依旧在咒骂,
“谢照,你等著五雷轰顶吧!”
“…”
宣王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即使不对陈氏抱有希望,可他仍被这些话刺得鲜血淋漓。
他的母亲,让他去死,多可笑啊。
他现在,好想抱抱他的纤纤。
“备马。”
宣王属下犹豫:“赶到京城一路艰辛,王爷不修整修整吗”
宣王重复了一遍:“备马。”
属下拗不过他,备马去了。
京都至江州,水路得走半个月,若是陆路,有快马的话,半月也能到。
宣王没在京中歇息一口气,前两日行路时,不眠不休,后边几天,睡一到两个时辰。
在换了十几匹马,连续跑了九天后,他回到了江州。
一进府邸,他大步流星直奔正院。
见到日思夜想那个人时,將她紧紧搂在怀中。
“纤纤。”
楚纤纤推开了他:“不许这么抱。”
宣王不解:“为什么”
“这么快回来,受委屈了”楚纤纤用指尖描摹著他沧桑的轮廓,心疼到无以復加,她將宣王大掌放在自己小腹处,“没关係,妾身会给王爷一个完整的家。”
宣王整个人都发著抖。
他眼眶微红,不敢置信地摸著她柔软的小腹,“这是…这是…”
楚纤纤含泪笑著望过去:“咱们的孩子。”
一滴晶莹的泪自宣王眼眶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