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多说些好话。不过,她在圣上面前,倒是能说得上几句话。”
冀容白刻意隐瞒了一些事。
比如,宁妃的那双眼睛,像极了林臧雨。
这也是她能在后宫中,多年无子却依旧能得圣上几分青睐的原因。
但他不想让茅清兮知道这些腌臜事。
圣上对林臧雨求而不得,就找了一堆替身放在身边。
安妃像她的气质,宁妃像她的眼睛,尹贵妃则像她的身段。
冀容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他看着茅清兮,语气坚定地说:“不管是宁妃,还是皇后,亦或是旁人,这个仇,为夫一定替你报。”
他心里藏着的是,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当今天子。
他要让他也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澜府最近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自从茅清兮和冀容白回来,这冷清的府邸才算有了几分生气。只是茅清兮受了伤,冀容白便不许她出门,只让她在府里好生将养着。
冀容白哄着茅清兮喝药,那耐心劲儿,比谁都足。
每次都让厨房备上好几样精致点心,说是给她压一压药的苦味。
茅清兮原本喝药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倒好,被他惯得非得就着点心才能喝下去了。
新年里,两人就这么在府里窝着,哪儿也没去。
冀容白也寻了个由头,说自己身子骨弱,正好陪着茅清兮一起“将养”。
长公主府那边,茅清兮备了厚礼,亲自带人送了过去。
清韵得了信儿,也赶来瞧她,知道她受了伤,心疼得不行,索性在澜府住了两日,陪着她说话解闷。
至于秦府和陆府,两边儿都没去拜年。
这日,贤王忽然登门。
茅清兮有伤在身,不便见客,冀容白便出面招待。
“哟,容白,几日不见,你这气色倒是好了不少。”贤王一进门,就笑着上下打量他。
冀容白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身子也跟着晃了晃:“殿下这是打趣臣呢,臣这病还没好全,脸色能好到哪儿去?怕是被风吹的,当不得真。”
贤王“啧”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