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瞧瞧这些人!她们、她们简直欺人太甚!”
冀二夫人这次倒没再一味地哄劝,反倒是板起了面孔,厉声斥责:
“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被人说几句就受不了了?你给我记住,你是洛国公府的二小姐!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被这些闲言碎语所扰?!”
“往后,你给我把腰杆挺直了,拿出点气势来!别让这些人小瞧了咱们!”
冀晚棠被她这一训斥,倒是止住了哭声,只是仍旧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正厅内的这场闹剧,并未影响到前厅的觥筹交错。
太子、贤王皆在,虽说他们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但在这种场合,却都表现得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他们先后走到冀容白面前,寒暄问候。
太子与宁王,更是对尤明月赞赏有加。
太子甚至不拘君臣之礼,亲自斟酒,敬了尤明月一杯,给足了她颜面。
贤王并未参与其中,而是命人将自己的席位移至冀容白身旁,落座后,便与冀容白闲聊起来。
“容白,等你身子骨再好些,咱们可得好好聚聚。”
贤王拍了拍冀容白的肩膀,笑着说道。
冀容白微微颔首,应道:“好。”
贤王又转头看向茅清兮,说道:
“臧夫人,上次秋猎时您烤的鱼,滋味当真一绝。本王回去后,也曾多次尝试,却始终做不出那个味道。”
茅清兮微微一笑,正欲开口,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
“哦?烤鱼?”
冀容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怎的不记得,你何时为旁人烤过鱼?”
茅清兮一怔,
她没想到冀容白会突然提起此事,
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
她张了张嘴,正欲解释,却听贤王哈哈大笑起来:
“容白,你这可就孤陋寡闻了。那日臧夫人大展身手,在场的可有不少人都尝到了呢,那滋味,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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