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遥不可及的疏离。
“婉苏,再舞一支剑给本侯看看。”
茅文昭突然来了兴致。
“好呀。”
褚婉苏应了一声,身形一转,翩然退开,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再次舞动起手中的长剑。
但这一次,她似乎比之前更卖力了几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
茅文昭凝望着她的身影,心头竟也生出几分年少时的悸动,只是这份悸动中,又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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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芸独坐在房中。
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帕子湿了一大片,却依然止不住泪水。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当初是他亲口许诺,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却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骆芸越想越慌。
长平侯夫人的位置,她还能保得住吗?
还能风光多久?
往常这个时候,春秋总能给她出些主意,说些宽慰的话。
可如今,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叶浮萍,无依无靠。
骆芸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梳妆台。
她要去找茅文昭!
可她寻遍了主屋和书房,都不见他的踪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老爷呢?”
骆芸一把抓住个小丫鬟,声音尖利,全然没了往日的端庄。
那丫鬟被她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老爷……在褚姨娘屋里。”
“褚姨娘?!”
骆芸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
“哪儿来的狐媚子?!”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是一个年长的婆子,战战兢兢地将府里新添了位褚姨娘的事儿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