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朱毓平时滴酒不沾,这一喝下去就完了。
管贤把人送回客栈,又把小厮给糊弄了,第二天朱毓就迟到了。
还是何泰回来发现朱毓还睡着,这才大惊失色。
何意冷着脸,“那个姓管的呢?”
何泰冷笑道,“也没参加乡试,把大少爷送回去后听说他自个儿都醉醺醺的,然后失脚跌进了湖里,没了!”
何意,“……”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巧合还是算计。
朱毓今年也不过十四,就算错过这次乡试,三年后他还能考,为了阻他三年,费一条人命,这有些不可思议。
性价比太低了。
若是干脆毁了朱毓,那么出条人命还算有性价比。
反正何意是有些糊涂了。
和大哥分开,何意回去等着,好半天朱毓才回来。
何意问他怎么回事,朱毓道,“就这么回事,被人拉了去灌酒,喝醉了没起来,误了时间。”
朱毓也很郁闷,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
何意道,“会不会有人故意的?”
朱毓沉默,好半天,“可管贤死了,就为阻我这一场?”
他年纪还小,不要说耽误一场,就是两场也无所谓,如今多的是三四十的童生和秀才,朱毓机会还多着呢。
何意也想不明白。
其实就是这两人的道德底线比较高,想不明白这世上就是有人又毒又蠢。
老夫人就不会这么疑惑,她甚至马上锁定了嫌疑人,立时派人去查了。
同时,何泰和小厮都受了罚,可不是罚钱,而是挨了打。
何意送了外伤药给秀芬,秀芬正在咒骂死了的管贤,骂的很脏。
何意道,“行了娘,别骂了,人都死了。”
秀芬拍着大腿,“我咒他下十八层地狱!”
何意道,“大哥媳妇有眉目了吗?”
秀芬被强转了话题,也就不骂了,特别不满意,“你爹老说不急,那么大个人了还不急!我看他啥时候能抱上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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