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颚撞击的动作彻底僵住。暗红的腐化能量从他裸露的金属颅骨接口处疯狂喷涌、逸散,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那残存的人类半边脸上,最后凝固的表情并非愤怒或痛苦,而是一种极致的茫然,仿佛提线突断的木偶。下一刻,这具早已被织渊掏空、仅靠腐化能量驱动的残破躯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软软地瘫倒在明黑城冰冷的能量屏障之外,彻底失去了所有活性。
光束余势未歇,穿透铁颚残骸后,无声无息地没入后方焦黑的大地,留下一个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如镜的细小孔洞,洞口萦绕着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三色能量余烬。
屏障内外,一片死寂。
只有新生体手背上,那枚三色螺旋印记,依旧散发着稳定、融合、令人心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