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小心地采摘下来,意念回归现实,将几种药草捣碎成糊,再用一点温开水调和。
“柱子哥,把这药糊给孩子吃下去,一次喂完。”
柱子哥看着那颜色奇怪的药糊,有些犹豫。
“柱子,都什么时候来了,快给娃娃吃药。”王雪梅急道。
柱子一咬牙,小心翼翼地撬开孩子的嘴,将药糊一点点喂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那药糊入口。
原本哭闹抽搐的孩子,竟慢慢安静下来,急促的呼吸声也平缓了许多。
脸上的潮红似乎也褪下去了一点,紧皱的小眉头松开了些。
“好像真的不抽了。”柱子又惊又喜,显然是没想到沈知微还会点医。
“烧好像也退了一点点。”王雪梅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也松了口气。
沈知微又用温热的灵泉水沾着湿布,轻轻擦拭着孩子的额头,手心,脚心。
帮助物理降温。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孩子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还带着病容,但高烧明显退了不少。
“老天呀,这真是谢谢沈姑娘了,您真是活菩萨!”
这一夜,王雪梅家门槛几乎被踏破,不是东家老人咳嗽不止,就是西家孩子上吐下泻,沈知微借空间里的百草经和灵草,悄悄治好了七八个病人。
天蒙蒙亮时,最后一位村民握着沈知微的手千恩万谢,“沈姑娘比县里的大夫还灵!”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光放亮。
孙癫子顶着一对乌黑的眼圈,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带着孙村长往废弃猪圈的方向走,盘算着好好奚落一番那个城里女人的狼狈样。
刚拐到巷口,两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
只见王雪梅家破旧的小院门口,竟然围着不少早起的村民,张柱子和另外两户人家正提着篮子,里面装着不少吃的。
甚至还有几块平时舍不得吃的腊肉。
“王副村长,沈姑娘!这点东西你们一点要收下!没有你们,我家娃娃就完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