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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张克为了尽量化解这群吃饱饭后精力无处泄的悍卒们可能滋生的祸端;
可谓是绞尽脑汁,不仅引入了足球、赛马等团体竞技,甚至还将扑克、类似昆特牌的棋牌游戏在军中推广。
道理很简单,绝对不能让一群身强力壮、掌握暴力且无所事事的男人长时间闲下来,否则天知道他们会琢磨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乐子”
,甚至搞出人命来。
赌博和喝酒,在这个时代的行伍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大毛病,甚至是维系士气、消耗多余精力的必要手段。
吃饱了的军队杀人取乐从来没消失过,对吧?人类灯塔驻伊霉菌。
此刻,有将军亲自坐庄,开赌如此“新奇刺激”
的盘口,士兵们哪能不兴奋?
在冉悼几名亲兵的嘻嘻哈哈的组织下,一个简陋却高效的赌局迅成型。
士兵们纷纷掏出怀里崭新的“燕山票”
,吆喝着下注。
“我押三百文,赌全切!
‘鸡飞蛋打’!”
“俺押五百文!
赌‘去鸡留蛋’!
听说宫里规矩不一样!”
“狗日的,你们还真赌啊?不过…我跟两百,赌全切!”
一群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直接,甚至带着一种野蛮的懵懂。
比起这个,他们以前还赌过一窝耗子里公母各多少呢?弄死了挨个数。
眼前这可是活生生的太监,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乐子!
高起潜眼睁睁看着这群无法无天的兵痞,竟然公然以他身体最隐秘、最屈辱的残缺作为赌注;
兴奋地讨论、下注,他的脸色从惨白变为铁青,最后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虽然他当年是为了考公上岸牺牲了男根,但这始终是他内心深处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伤疤和耻辱!
这群丘八,简直是将他的尊严剥光了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反了!
反了!
你们这群该千刀万剐的丘八!
竟敢如此折辱朝廷钦差!
咱家…咱家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高起潜气得浑身筛糠般抖动,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
“吵死了!”
冉悼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娘的,还没下完注呢!
聒噪得老子心烦!
让他给老子闭嘴!”
一名冉悼的亲兵闻言,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在高起潜的腿窝处。
高起潜“嗷”
一声惨叫,噗通跪倒在地。
那亲兵顺手从旁边不知哪个士兵的汗巾上撕下一块散着酸臭味的破布,粗暴地塞进了高起潜的嘴里,将他的咒骂和惨叫全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
高起潜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却只能出模糊的呜咽。
就在这时,另一个名叫“二伢子”
的年轻士兵,大概是好奇心过剩,趁着塞破布的功夫,手竟然下意识地就往高起潜的裤裆处摸去,想提前“验验货”
。
“嘿!
二伢子你他娘的干啥!”
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